越想越气,李墨兰对着盛长枫的小腿就是一脚踹过去,低吼道:“混蛋玩意儿,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莽撞愚蠢,阿娘被大娘子当着一大群奴仆的面狠狠扇了一耳光,斥骂了一顿。”
“这卫恕意也是个蠢的。”
房妈妈留上露出一丝笑意,“这样不是正好?六姑娘吃了苦头,受了罪,往后就自然知道究竟谁才是真心疼爱她的人了。”
刘妈妈笃定的点点头,“没有,底下人只说林小娘又给卫小娘发了一份月例,再多的就没有了。”
闻言,王若弗的神色很是古怪,嘀咕道:“难不成是转性了?”
“你说,那事儿还能成吗?”
与此同时,寿安堂里的老太太和房妈妈也正说起这事儿。
房妈妈:“想来以后卫家兄妹是再拿不到补贴了。”
老太太感概叹道:“可惜了。”
葳蕤轩
王若弗回到院里时仍旧一脸愠怒之色,一旁的陪房刘妈妈见状,忙连连安抚,可王若弗仍是不宽心,气道:“作死的小贱人,凭她那副贱骨头也敢刻薄了我盛家的孩子去,真真是不知死活。”
刘妈妈倒了一杯热茶递给王若弗,劝道:“哎呀我的大娘子,你就别同她们置气了,反正那卫小娘再怎么折腾也只能折腾到六姑娘身上去,又碍不着我们家哥儿姐儿,你这么大气儿做什么,没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叫哥儿姐儿担心。”
刘妈妈摇头,“不知道。不过大娘子不必太过忧心,有的是人会着急。”
王若弗笑了,“说的也是。”
刘妈妈摇头,“没有,风平浪静。”
王若弗狐疑的看向刘妈妈,确认道:“没有?”
李墨兰赶忙打断林噙霜的施法,板着脸严声道:“阿娘,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吗?”
闻言,林噙霜顺着话音往前一回想,很快便破涕而笑了,抹着眼泪道:“好好好,是阿娘说错话了,往后再不说了就是。我家墨儿最是孝顺了。”
“我的老天爷哟,可真是作孽哦。”
刘妈妈好说歹说,这才将王若弗给劝顺气了。
情绪平静下来后,王若弗忽的想起来一件事儿,问:“老太太放出要再养一个孙女到身边的消息都快半个月了,林噙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