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凯索算是给了吉尔一个他想要的回答。
他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值不值得活下来，毕竟那种恶徒的气息冲的布尔凯索想要打喷嚏。
但相比较看到坏人活着，他还是更讨厌看到人类死在恶魔的手中。
古一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一眼开始变得昏暗的天边。
“等他出来的时候，这场祭典也就差不多要结束了吧。”
古一心里这样想着。
……
“来呀！你这该死的混蛋！”
朗姆洛对着那只湛蓝的游魂大声地喊着，像是为了驱逐自己内心的恐惧感。
就在他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自己带来的下属已经一个个的都死在了这里。
那些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成员，其中有一大半是九头蛇的力量，剩下的那几个也是很有机会拉拢到九头蛇阵营的。
这一次的牺牲也代表着他近一年的努力宣告报废，但他不敢把怒火投向布尔凯索，因为见识了这个秘境的恐怖之后，他意识到了野蛮人这个群族的强大。
此时的他更像是无能狂怒一样通过怒吼声发泄着怒火。
朗姆洛的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的手枪，他还没有习惯使用冷兵器战斗，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依然信任那可能连伤害对手都做不到的手枪。
维达不甘寂寞的喊着，这一次他的插言引起了其他先祖的不满，安铂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两个灵魂就不知道消失到了什么地方。
眼前的投影上，朗姆洛逐渐地取得了上风。
……
“鬼魂就是精神的具现，但是那些家伙可不单单是鬼魂，它们也是恶魔。”
布尔凯索对着古一和吉尔解释着。
“精神这种力量不是可以直接凝结成实质吗？”
古一有些疑惑，在她的认知中灵魂只要足够强大也是可以形成实质的。
“那些家伙哪会有那种纯度？除了那些研究死亡的家伙之外，有几个能帮别人的灵魂凝聚出实体？”
他的队友们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那只游魂撕成了碎片。
鲜红的血肉撒了一地，而那些已经第二次死亡的沉沦魔又一次站了起来发出“拉卡尼休”的呼喊声。
眼前的一切顺着摄像机传递到了尼克弗瑞的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