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包才不放心,不过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卧室外,水桶里的知了拼命挠来挠去,仿佛丧尸挠门。
楚小桃当然没听到父母的这番谈话,她身体是小孩,躺下秒睡,睡的还特别死。
早上是被痒醒的,脸上有什么东西,睁开眼,就看到一团黄色的东西。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小老虎奶糖在她脑袋边走来走去,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抬起爪爪想拍她的脸,发觉她睁开眼,不耐烦转身。
楚小桃:“......别用你的屁股对着我的脸!”
怎么和猫一个德行啊,以前养的也是,早上叫她起床,叫醒了,屁股对着脸,仿佛高等物种会见低等物种似的。
从来不亲近的奶糖来她屋当然有原因的——为了鸟蛋而来。
“休想,你要乖啊,那是鸟蛋不能玩,来,麻麻抱抱。”楚小桃张开手抱个空,再抱,差点挨了一巴掌,“行,你凶吧,我告诉你,早晚你会后悔的,现在从我床上滚下去。”
现在吃奶,长大要吃肉,还不是她赚钱买?
奶糖:“嗷呜。”
楚小桃:“我也会叫,嗷呜,嗷呜。”
一人一虎脸对脸对峙片刻,奶糖仿佛看到怪物般骂骂咧咧走了。
楚小桃得意下床。
今天有很多事要做。
乱石堆的第二批草莓熟了,还有第二个西瓜,如果交易顺利,她还想去找下昨晚认识的王爷爷,谈谈合作的事。
听到脚步声,楚文山用眼神示意妻子轻点,好不容哄睡。
盛小包点点头,深深看了眼丈夫,低低道:“是不是工作遇到什么事了?”
但这是鸟蛋啊,一碰就碎。
最后,几人联合堵住,强行摁住夺过鸟蛋。
玻璃瓶子没有的,玻璃易碎,末世的基地啥都缺,一切以耐用为先,最后找了个装酒的塑料瓶,按照楚文山说的那样,放入碎布料保温。
楼下刘婆子的咒骂声终于停了,偶尔传来远远的狗叫,蟋蟀声近的好像就在窗外。
盛小包还有件事要做。
十八楼的月光似乎比楼下亮,穿进窗户,轻轻落在楚文山和他怀里的楚知了身上。
妈妈。
它记得另外一个妈妈,它想妈妈了。
“咦,你竟然还会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