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们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宇智波凌长叹一口气，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
“都怪这个残酷的世界！”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中满是不甘。
“我本不想伤害任何人的，可是……”
宇智波凌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为了活下去，为了变强，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猛地睁开双眼，三勾玉疯狂旋转。
“我要打破这个世界的桎梏，我要成为最强的忍者！”
宇智波凌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嘴角扯出一抹癫狂的笑容。
他开始全身心地修炼，汗水很快浸透了衣衫。
宇智波凌却浑然不觉，只是一味地催动查克拉，似乎要将自己燃烧殆尽。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叮！宿主查克拉已达到极限，请勿勉强，以免走火入魔！”
宇智波凌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
系统不得不强行切断了他的查克拉输出。
宇智波凌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如纸。
汗水顺着发梢滴落，砸在地上，溅起点点尘埃。
宇智波凌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突然放声大笑。
笑声凄厉而悲凉，回荡在空旷的林间，久久不散。
“哈哈哈哈！我究竟在做什么啊？！”
他自嘲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力量，我究竟付出了多少代价？”
宇智波凌颓然坐倒在地，仰头看向苍穹。
“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穿越到这个世界就好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悔恨。
“那样的话，断就不会死，纲手也不会伤心。”
“而我，也不必背负这样的罪孽。”
宇智波凌闭上双眼，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加藤断信任的笑容，纲手关切的眼神，三代目疲惫的背影……
还有，大蛇丸临死前不甘的咆哮。
宇智波凌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我不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