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这些小姑娘这么激动了。
她眼里也跟着放了光，捧着灭亡的脸就凑上去蹭蹭亲了几下，“大王，我都忘了你原来这么厉害呢！来来，我们跟小伙伴们握握爪，你看她们都超崇拜你呢！”
她瞬间殷暮商附体，不要钱似的吹彩虹屁：“我也超崇拜你呢！你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英武不凡，最最厉害的大老虎了！”
“你简直是我的心上虎！”
伴随着那一声尖叫，才稍稍清醒。
眼前人并不是戚晚。
直到今天，今天她又看见这张脸，清晰无比。
她恍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恐惧无助的看着青槡的方向，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走向她，硬生生的塞进她手里。
“啊——”
在场的各个是朝中名门权贵的夫人，大半的人都参加过三年前那场中秋宫宴，也都亲眼目睹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也自然记得戚晚那张脸。
青槡的出现让她们都不约而同的失了神。
她梦到云光台上披头散发只穿着白色中衣的少女，手里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胸口的大洞不断地往外淌着血。
她看不清少女的脸，她听见少女说，
母亲，这是你要的吗？我把它给你了。
郑夫人终于受不住刺激，身形一晃，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她身后的丫鬟急忙将人扶住，也惊醒了一屋子的人。
直到那张看不清面容的脸彻底折磨的她忘记了那张脸的本来面目。
她也开始慢慢忘记跟过去有关的一切。
三年了。
她夜夜噩梦。
然后她手里就被硬生生塞进来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她夜夜惊叫着从这样的噩梦中醒来。
日复一日。
母亲你收好。
母亲你怎么不伸手？
郑夫人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泪水瞬间就模糊了她的眼睛。
在朦朦胧胧之中，那张脸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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