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是需要,我倒是可以借着新年之际,亲自前往侯府,与逍遥侯探个底。”
秦轩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岳父大人,你与郭越多年未曾来往,如今却突然登门拜访,恐怕有些不妥。”
“一来,显得有些唐突。二来,同样可能会被那两位有所警觉。”
“这样吧,我来想办法。”
“殿下,我有一问,不知该不该问。”
如果有人这样说,那就说明这个问题非常重要,而且非常敏感。
“是,请殿下和各位大人放心,我们一定按照王大人所说,认真记录。”
众人散了。
秦轩与欧阳睿也离开紫宸殿,沿着寂静通道往宫外走。
“在我看来,后者的可能更大。”
“于是乎,我故意把事情闹大,看看他二人的反应。不过该说不说,葛希安还是蛮有血性的,很合我的口味。”
欧阳睿无语一笑。“殿下做事,果然天马行空,不拘一格。”
拓跋烈说完,带着两个侍从,灰溜溜地离开紫宸殿。
他刚刚迈出殿门,葛希安大呼道:“痛快!痛快!越王殿下,下官早就听说您智斗多尔吉,扬我大梁国威,只是未能亲眼目睹,一直觉得遗憾,今日能和殿下一起痛打拓跋烈,真是痛快!”
“葛大人所言极是!”御史王旦在一旁道。“不过殿下,刚才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激进,会不会惹下什么事端?”
欧阳睿方才未发一言,此刻眼见四下再无旁人,他朝秦轩微微一笑。“越王刚才恐怕是故意为之,不过,您又是如何知道葛王二位大人会如此配合?”
秦轩老神在在一笑。“这次和谈是个费力难讨好的苦差事,甚至搞不好还会被人诟病,其他人唯恐避之不及,因此除了岳父大人您,葛王二位之所以前来,要么是被上司派来监视我,要么是与上司关系不好,被上司借机整活儿。”
你管这叫友好务实,热烈祥和?
好吧,你们当官的怎么说,我们这些小卒就怎么干。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拓跋烈忙不迭地答应,“请越王和葛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按照越王和大人所说,绝不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