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就不如趁着此时灾民众多,劳动力便宜,让各方大兴土木,大搞基建。”
“这样一来,官府、富人、和尚老道降低了人工成本,整修了河道,建起楼堂庙宇,同时普通百姓也挣到了工钱。可谓一举两得。”
“第三,这个时候组织各种活动,让富人们出来游玩消费,那些小商贩和餐饮业就有机会挣到钱。”
“综上所述,官府修缮了河堤,富人与和尚老道修建起楼堂庙宇,灾民可以喝到粥,还可以挣到工钱,小商小贩与手工业者也有钱可挣。各方都得到利益,大家都有钱赚,才会有动力参与其中。这,就是利益驱动,各取所需。”
“原来是这样!”欧阳红缨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殿下,你这个办法真的非常精妙!”
“那是必须的!”秦轩臭屁地道。“这‘荒政六策’是我从古人那里学来的,已经得到实践验证,并且我在他的基础上加以完善,一定可以解决临安当下难题,让临安百姓平稳渡过难关!”
“殿下和谁学的?”欧阳红缨好奇问道。
“一位叫范仲淹的古人。”秦轩老神在在地说。
“范仲淹?”司徒静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秦轩一笑。“你当然没听说过。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劳累一路,刚才又一番折腾,早点休息吧。”
说到休息,欧阳红缨的小脸再次红了,她看了一眼司徒静,轻声商量道:“静儿姐姐,要不然,今晚咱仨一起睡吧?”
秦轩再次看了一眼纸张上的刺青,反问道:“孙副将,你和郭将军手下有没有行事稳重,并且擅长盯梢之人?”
孙副将稍稍想了一下,随后道:“有,殿下。郭将军治军有方,专门训练过一队人手,擅长乔装潜伏,打探敌军消息。”
“哦?”秦轩剑眉一挑。“孙副将,你详细说。”
“是,殿下。”孙副将行了一礼道,“前几日,两个富家子弟在迎春楼里争风吃醋,打了起来,末将当时带领弟兄们巡逻,刚好遇到,也就在那时,末将无意中在迎春楼头牌无双姑娘的手臂上,看到此种刺青。”
“哦?这么巧?”秦轩有些错愕,“孙副将,你会不会看错,或者记错了?”
“是,殿下。”孙副将道,“此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