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卓王孙被他们的真情感动,送给他们很多仆人和钱财。”
“这,就是当垆卖酒这个成语典故的由来。”
听秦轩一口气说完这些,司徒静依旧没有说话。
欧阳红缨却想起自己那晚藏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秦轩智斗北燕使者。
这个家伙,一定被他发现了!
私奔?
哼!
“喂,这是你瞎编的吧?”
秦轩一笑。
“这是成语典故,可不是我瞎编的,而且后来司马迁在《史记·司马相如列传》中写到:相如与文君倶之临邛,尽卖其车骑,买一酒舍酤酒,而令文君当垆,相如自著犊鼻,与保佣杂作,涤器于市中。”
“你们听到了吧,‘相如自著犊鼻,与保佣杂作,涤器于市中’。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司马相如穿了一条和我这个一样的牛犊短裤,在大街上卖酒。”
“他穿着牛犊短裤在大街上卖酒,我穿着牛犊短裤在荒野间捕鱼,都是形势所逼,事急从权。你们不要介意。”
秦轩说完,拿过衣服,穿在身上。
欧阳红缨有些无语,幽幽地道:“殿下乃是皇子,你要穿什么衣服,没人敢干涉你的!”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秦轩讪讪一笑,将两条烤好的鱼儿分别递给二女,随后对司徒静道:
“静儿,你这一路上一直沉着个小脸,跟我说的话也不超过十句。是不是谁得罪你了?”
“我知道了。你想帮我洗脚,我没同意,所以你不高兴了,对吧?”
“唉,你毕竟是堂堂四品御前侍卫,一旦别人知道你给我洗脚,将来你会嫁不出去的……静儿你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的。不说不笑不热闹,对不对?再者说了,你嫁不出去也不要紧,这不是还有我和红缨嘛,我俩养你一辈子!”
司徒静几次想把手里的烤鱼塞进秦轩嘴里,堵住这家伙的嘴巴,但是碍于身份,她只得强压住怒气,将满腔怒火化作食欲,大口吃了一条烤鱼和一张烤饼。
看到秦轩与司徒静打趣,欧阳红缨倒也没有介意,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幽幽地道:“也不知道父亲这次到底能不能打赢北燕。父亲头发都白了。”
二女对面,秦轩老神在在道:“放心吧。岳父大人这次一定可以消灭北燕军团,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