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托人送去娘家,两条回家炖了吃。
苏玉壮买完菜籽儿,又去米铺买了十斤苞米茬子、十斤高粱米,这些是他娘叮嘱他买的。
东西装上车,苏玉壮拉着早已等候多时的江清然婆媳二人。
钱肉肉左手提着两条鲤鱼,右手拎着两包核桃酥上了牛车。
她看到牛车上筐里的粮食后,心安不少。
“娘,相公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回来,他不会又去赌博了吧?”钱肉肉回到家没看到苏玉行的身影。
“去金多家一直没回来?”
“没有。”
江清然分着核桃酥,家里人一人一块儿,剩余几块儿留着慢慢吃。
她包好核桃酥,放到柜子里锁起来。
倒不担心核桃酥被吃,她防的是苏玉行。
“老大跟我去黄地主家看看。”江清然锁好柜子出来。
苏玉壮把核桃酥交给钱秋佳让她保存,找到二弟回来再吃。
“云柔,我家老二在你家吗?”江清然来到黄府问。
云柔咬着桂花糕,含糊不清道:“没有啊,他俩不是去你家了吗?
他俩走的时候鬼鬼祟祟,身上背着个包袱。”
“金多没跟玉行回我家。”
要是在,她就不来黄府寻人了。
云柔放下手中糕点,有一丝焦急。
“那他们能去哪啊?不会又犯老毛病了吧?”云柔不担心黄金多被绑架,她们家有银子,只要不撕票,多少都给。
怕就怕黄金多不学好,重返赌博的道路上。
“云柔,你可知他们背着的包袱里面都有什么吗?”江清然只要搞清楚包袱里面装什么,就知道他们有没有去赌房。
“好像要有根又粗又长的绳子。”云柔咬着桂花糕回忆。
又粗又长的绳子,那就不是去县府的家里人家赌坊。
没去赌坊,这两个年轻人能去哪呢?
“云柔,他们离府时没有人跟着他们一起去?又或者那人有没有带走什么出行工具?”
公的野鸭子有五只、母鸭子八只,小鸭仔儿十只。
村民们望着江清然家中满院子的鸡鸭鹅羡慕不已。
江清然百思不得其解。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声音越来越近,江清然看到不远处一群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