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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清楚你是我儿子啊?我摔倒你在旁边看热闹。”
“我身体倍棒,你把我气得一口气堵到心口窝死,倘若不是我运气好,这会儿恐怕我早和你爹见面了。”
“老三是傻,比起你他孝顺多了,你正常有啥用,和村里的二流子有啥区别?”江清然一点儿面子也没给苏玉行留。
“一个傻子都知做人的道理,你知晓吗?”
“咱先不论你欠下的那些赌债,光提你这些年读书识字的束脩费就不少银子。”
“还有咱家当初盖六间瓦房外加两间偏房、两间门房全下来花费五十两银子,因补你赌博欠下的债,砖头全被赌坊的人带走了。”
“咱家你爹生前留下的二十亩水田、三十亩旱田,也被赌坊的人拿去抵债了,这笔账我记得清清楚楚。”
长期有饭吃和马上下锅油炸,它还是分得清的。
“娘,我也是你儿子,你就知偏向老三。”苏玉行嘟囔。
她没挑他理,他反过头挑上她理了,真是丑人多作怪。
苏玉行心塞,他娘一天老拿他赌博一事说事,再者有他娘子搀扶,也用不上他啊。
“苏玉行,我告诉你你爹生前攒下的二百两银子,家里全填补到你身上,你娘子出嫁前的二百两嫁妆钱也堵你窟窿了。”
这个家目前为止她最看不上的就是苏玉行。
人不大,毛病不少,事最多。
兔子长着一双长长的大耳朵,毛茸茸的好可爱,若是个长毛兔更好了,可惜是个短毛兔。
“拿回家给老三养吧,老三喜欢。”江清然蹲下身询问兔子愿不愿意和她回家。
兔子是个有灵气的,思索片刻,果断选择和江清然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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