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也没见谁家有人请啊?莫非是最近新刮起的浪潮?
别人有的,他爹必须有。
“没有,哪里可以请?”李旺依旧躲在刘大胖身后。
江清然拍着自己胸脯,自信道:“我啊,你们花银子买我棺材,我免费赠送李叔一首唱哭歌,不过嫂子得吹唢呐配合我。”
“当真?”刘大胖一听又有理由吹自己心爱的唢呐,双眼放光。
“比黄金白银还真,为不耽误李叔下葬时辰,咱早早做准备。”
“嫂子,随我去我家排练,李大哥在家与天柱准备李叔后事。”江清然走到房间门口,似想起一件事,猛然回头,吓得李旺忙把头缩到刘大胖身后。
江清然偷笑,“李大哥、嫂子,你们家有请专门主持白事的知宾吗?”
“没有请。”刘大胖道,乡下人不讲究那么多,基本简单化。
请一个阴阳先生算完时辰就下葬,知宾没听说过啊。
“我家老二是举人,我自荐他当知宾,这样李叔见祖宗也有脸面、排场。”
苏玉行撇嘴,脱口而出的我不干,在接收到江清然的冷眼后,硬生生憋回去。
他扯着僵硬笑容道:“娘说的对。”
刘大胖和李旺简短商量一番,被举人头衔迷惑双眼,同意苏玉行做知宾。
江清然带着家人离开李旺家,苏玉行一路憋到家质疑:“娘真是我亲娘吗?不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
“我堂堂一举人,娘竟然让我当知宾,再者我连知宾是干啥的都不清楚,娘真敢接下这活儿。”
江清然二话不说,抬脚照苏玉行屁股一脚。
“败家玩意儿质疑你娘我,让你当知宾自有我的打算。”
“你不也看看咱家是因谁住上破茅草屋?你爹活着我可没受过这委屈。”
“你想去找你爹告知我一声,我让老二媳妇一巴掌拍死你,与你爹做伴儿。”
他接连敲好几遍,村民们耳朵快敲聋,也不见李旺所有好转。
“江清然,这就是你说的好办法?”刘大胖再次握起拳头。
“李大哥。”江清然叫了好几句李旺,无人回应。
苏玉行在身后小声与苏玉壮嘀咕:“娘威力真大,看来把我关在棺材里,多少手下留情了。”
耳尖的江清然回头剜愣苏玉行一眼后,对刘大胖道:“嫂子,现在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