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恩挨在他的胸前,糯糯甜甜道:“又不是只为了拿礼物给你,一个星期没和你好好说话了。”
蒋序跟她道歉:“我的错,总是不够时间陪你。”
沈幼恩带着一丝羞赧提出:“那我跟你一起睡?你把时间给我补回来?”
蒋序于她耳边轻声道:“等等我,我出去拿小雨伞。”
沈幼恩锤了锤他:“序哥哥你很坏,我又没说……”
后面的字眼她难为情地吞了个含糊。
蒋序道:“嗯,那我不去拿了。”
“你怎么……”沈幼恩又锤了锤他。分明故意逗她。
蒋序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还是走了出去。
片刻,男人带着东西回来。
翌日起床,沈幼恩的额头如她所愿恢复如常。
她考虑的其实并非蒋序会心疼。说实话,她反倒希望被蒋序瞧见了心疼她一番。
“够了,谢谢。”蒋弗延接过餐盘,自行捡了家里的叉子,“你涂药没?”
沈幼恩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不是撞了?”蒋弗延示意一下她的额头,“红的。”
“你不疼,我哥要是看见你额头的肿包,得心疼。”
因为蒋弗延补充的这句话,沈幼恩还是在饭后给自己拾掇了点药涂抹。
药箱还是对蒋序这里的布局更为熟悉的蒋弗延帮她拎出来的。
目前而言,如果他们兄弟俩不开口说话,沈幼恩能作为辨别的特征,也就是戴没戴眼镜了。
“阿延。”沈幼恩落落大方地主动打招呼,“你哥刚告诉我你搬过来的事情,抱歉。”
“是我该抱歉。”蒋弗延也不尴不尬,解释道,“我以为你还没下班,家里没人。次卧的浴室不如我哥主卧的宽敞,我就用了。”
沈幼恩本能地抬手摸了摸,弯唇:“没事没事,不疼。”
蒋弗延耸耸肩:“Fine。”
蒋弗延则没和她客气:“我尝个味儿就行。”
沈幼恩不得不去取了个家里的餐盘,将她的意面分食给他。
蒋弗延还是穿着和蒋序一样的休闲装,站在岛台前倒水喝,脸上戴了黑框眼镜。
最普通简单的黑框,不带任何修饰,虽然没有封印他的英俊,但使得他的气质和不戴眼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