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法事一共五天,我们按一天二两,包吃包住如何?”顺才说道。
“可以。”徐阳点头答应。
二两算是高的了,寻常百姓不过是一钱或者五十文一天。
马车溅起烟尘,沿着官道行进,前往石桥乡,徐阳一路撒纸钱。
进入石桥乡,此地田地错落有致,边界分明,阳光撒过密集的屋脊,微风拂过,传来稻花香,将村子映衬得祥和宁静。
按理说是个大丰年,种地的佃农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
徐阳明白,这里田地都是任家的,一个盘踞百年的大家族,其土地兼并之严重,远超他人想象。
“狗崽子,你们是不是去后山砍柴了?”
家丁打扮的壮汉用鞭子抽打着两个孩童,柴火掉了一地。
“老爷饶命!!”两兄弟遍体鳞伤,互相抱在一起。
“滚!!狗崽子,记住咯,后山也是我任家的,谁也不允许砍柴,捡草也不行!”
孩童们如蒙大赦,柴火也不要了,落荒而逃。
沿路所见,任家以及狗腿富得流油;佃户们饿的两眼发绿。
“啧啧,这乡村土豪真是……富得流油,好一块大肥肉。”
徐阳眼中流露出难明的意味,如择人而噬的毒蛇,似摄人心魄的鬼魂,又像是即将大快朵颐的猛兽。
两世为人,又有至阴至邪的中阴身,日常与鬼魂打交道,使其性格沾了一点阴暗凶狠。
来到任家大门。
任维等候多时。
“闻名不如见面,道长真乃人中龙凤!!”
“任家家主?久仰久仰!”
两人见面客套。
“这是任兴,在下长子;任茂,次子!”
任维介绍了自己的儿子。
两人倨傲非常,对徐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开始吧!”
法事进行五天。
凭吊的人络绎不绝,徐阳也吃了五天宴席,粉蒸肉吃到饱。
第五日,众人一边撒纸钱,一边抬棺上山。
山上宝地,众人早已挖出墓穴。
徐阳披着八卦袍,手持铜钱剑,身姿挺拔,威武不凡。
样貌虽然年轻,却给人一种成熟稳重之感。
“道长,接下来怎么做?”
徐阳低头翻阅图案,其不专业的模样,让任维暗中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