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们是回来找坟茔地的,村长有点犯了难。
这村长姓赵,大概四十多岁,一个挺朴实的农村汉子,他挠了挠头,对我们说:“那个老坟茔地,其实前些年就该推平了,但每次修路到了那,总是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好几个工人都中了邪,还闹出了人命……”
他说,修路的事是在五六年前,那时候推了好多处坟地,有些谈不拢的“刺头”,也都拿钱摆平了。
可唯独那个孙家姨太太的坟地,工人到了那就闹病,不是上吐下泻,就是发烧昏迷,根本动不了这块坟地。
有个胆子大的不信邪,中午十二点扛着镐头去了坟地,硬是把坟头挖开了一半。
可紧接着就天降大雨,电闪雷鸣,这人一看没法干活,就跟着大家都回去了。
结果当天晚上,这人就失踪了。
第二天人们找到他的时候,就见他直挺挺地跪在那个姨太太的坟前,圆睁着眼睛,满嘴满脸都是鲜血,已经死去多时了!
这时候孙连升一家也跑了过来,拉着老太太问这问那,我一皱眉头,对他们说道:“都别吵吵,让她说话。”
或许我这一嗓子挺严厉,这一家人都不敢吭声了,只见老太太看看我,又看看众人,挣扎着坐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句话虽然是我说出来的,但听在耳中却有点奇怪,感觉似乎并不是我说的。
仔细一想,这声音有点像是胡天罡啊!
不知道是这声大喝起作用了,我话刚说完,就听老太太嗓子眼里咕噜一声,猛的吐了一口痰出来。
马叔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把老太太身体放平,伸手在胸口按摩了半天,老太太才终于猛吸了一口气,醒了。
马叔也是松了口气,擦擦脑门子上的汗,问道:“老太太,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老太太睁开眼睛,喘息了一阵,慢慢抬起头,看了我和马叔一眼,无力地摇摇头。
“马道长,我家老太太这是咋了?”
孙连升说话都带着颤音,旁边孙薇也吓的躲到了门后头,一家好几口人都让老太太给整懵了。
马叔这一下子挺狠,老太太躺床上半天没起来,我心说马叔你也太狠了,这老太太都快九十了,你一杵子再给她怼死,回头不得讹你啊?!
随后,老太太的身体就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