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九月九,是仙门里的登高日。其实说是登高日,不如说是仙门里的考核日。在农历九月九这天,动物身的仙家,都会攀登到本山本府的最高峰,等待吉时一到,天门大开,跳跃天门,脱胎换骨,证得真身。同时九月九这天,也是仙门里的求寿节,弟马香童可以向堂上老仙家求寿,求运等等。”
听了胡妈的解释,我才茅塞顿开,感觉自己距离新世界的大门,更近一步了。
这时候天色便渐渐有些暗了,道场已经布置完毕,上面摆满了各种供品。
随后,何雨晨再次穿上了她那一身萨满服,红红的很喜庆,也显得很是艳丽妩媚。
接着胡妈上了香,何雨晨在堂前坐下。
在正式立堂之前,得先请何雨晨的仙家下来,给说道说道,因为她是我的师父,自然要有一番嘱咐。
张先生清了清嗓子,神鼓一响咚咚咚,便开始请仙了。
“你看这拉马走阵我为帮班,你看这左手拎起文王鼓,右手拿起武王鞭,咱们一步两,两步三,你看帮兵我点到了老堂人马,点动点动呀么老堂的仙,老仙家您来您别忘带上了四宗宝,下山咱们别忘了带上宝三宗,你看咱们马前带上了绊马索,身后背上了捆仙绳,左边背上了装仙袋,右边带上了拘魂瓶……”
那款手机当时挺流行的,翻盖超薄,很酷。
但好像售价要几千块,很贵。
我拿出了这两年多所有的积蓄,总共也就一万多点,数出一万给了姑父,自己留了两千。
这两千,是立堂口的费用。
他说什么也不肯收,我便告诉他:两年前我给了他一棍子,这些钱算我赔他的医药费。
中午的时候,我去了张文文那里,她现在一个商场卖手机,打扮的还挺漂亮,见到我之后,她很高兴的偷跑出来,跟我在后门聊了一会。
那时候正是三月底,南方已是春暖花开,但哈尔滨的气温依然很低,说话都冒白气。
我还记得,那天她穿着一条红色工装裙,戴着领花,外面套了一件大衣,胸前还挂着一个摩托罗拉V3手机。
我只是哄她说,要听医生的话,配合治疗,争取早点回家。
姑姑也是全程跟我有说有笑,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最后是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