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他点了点头,开口说:“我信,我一个狗屁不是的穷小子,在常爷你们的眼里就是一个蚂蚱,卸我一条大腿太简单了。”
刘老板阴森森地看着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刀,丢在桌子上。
“别说我们欺负你,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自己动手,你照着大腿捅一刀,见了血,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你要是做不到,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心说这帮家伙真狠啊,现在都玩这套路子了吗?
知道这里人多眼杂,就让我自己捅自己,算自残?
但要是一刀就能化解恩怨,袁姐以后也能过上消停日子,这似乎也挺划算。
至于他说的答应他一件事,我想都没想。
我咬了咬牙,走过去拿起刀子。
“常爷,当初事头是为了袁姐,如果我现在捅自己一刀,您能不能也放袁姐一马?”
常爷看了看我,面无表情地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刀。”
他现在说话还真是简洁明了,那意思我要是想为袁姐出头,还得再加一刀。
“好,两刀就两刀。常爷先前说过,您老人家说的话,吐在地上都是个钉,咱往后可不兴反悔。”
说着,我便举起刀,一狠心,往自己大腿上捅了下去。
但我这一刀下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眼看着那刀直没至柄,却没有半点血流出来。
那天见面,就是在大桥家电的三楼顶层办公室。
当时来到这地方,我心里就稍稍有了一点底,知道常爷多半不会弄死我了。
即便面对常爷,我也不会像过去只知道拼命。
我跟着那两个人上了车,他们打了一通电话后,便带我来到了哈尔滨公路大桥附近的哈药路。
其实这条路先前一直叫共乐街,2003年街道改造,哈药集团花了一千多万竞标,拿到了冠名权,从此一直就叫做哈药路。
因为这地方是一处违法建筑,赤裸裸的占地经营,街道改造的时候就要拆,但因为老板背景很硬,一直拖了很久才拆除。
时隔多年,那老板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隐约记得是姓刘,我也只是那天见常爷的时候,和他见过一面。
据说,那老板和常爷是把兄弟,当年也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