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清反问他:“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
“那咱们也去瞧瞧吧,”谢清朗想了想说,“好歹也是一国公主,死在咱们府上算个什么事儿啊!”
二人刚走进里屋,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这得是吐了多少血啊!
“爷!”府医刚刚忙碌了一番替时鸢止住了血,累得满头大汗。
衍清没有说话的意思,谢清朗代他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吐起血来了?”
府医犹豫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清朗也是个没耐心的:“情况如何你直说就行!”
“依脉象来看,这位姑娘身体很是康健,不过不知为何,她的脉象一会儿如行将就木的老者一会儿又恢复正常,且她的手臂处,请看。”府医撩起时鸢的袖子,指着她手臂上一处如胎记的花瓣,“这花瓣好似如胎记一般,但却不是胎记,依老朽之见倒像是被人下了蛊。”
“你不知道我是谁?”
时鸢懵懵懂懂的眨巴眨巴眼,“我要知道你是谁吗?”
……
“啊!”时鸢从被追杀的噩梦惊醒猛然坐起身,手指死死拽住身下的被子,冷汗阵阵眼前发昏。
珠帘晃动,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撩开帘子走了进来,时鸢定睛一看记忆回笼。
她眨巴眨巴眼,似乎不太清楚发生了。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衍清抿茶的手一抖,差别没泼自己一身,他好看的眉头皱成毛毛虫。
力气之大,谢清朗一时竟无法挣脱,他目光看向一直未发一言的衍清:“怎么办,要不要救她?”
衍清冷漠的看向伏在地上的女人,头发披散遮住面容看不清长相,一身红衣在沙漠中格外的显眼,身下的沙子都被血染红了。
“管她作什么,陌生人罢了。”
衍清自顾自倒了杯茶不急不缓道:“醒了?”
时鸢没有急着搭话,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睡在一个貌似像禅房的地方。
谢清朗拿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很肯定对衍清说:“确实是大燕皇室的信物。”
衍清垂着眼长长的羽睫遮盖住小片阴影,未置一言不知在想什么,时鸢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开始一阵阵的发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