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事都有个度。
物极必反。
对于天使一脉的女孩来说，她们从出生开始就屹立在世间顶峰，无论再高的成就对于她们来说其实都不过如此，更别提千仞雪这个近乎百分百能够成神的女孩了。
世俗的道理对她如同虚妄。
她有资格向任何人表露轻蔑的笑容。
她真正可能求而不得的，反倒是在寻常人看来，不值一提的。
闻言，少女…不，是千仞雪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觉得自己戳到了对方的痛处，于是出声道歉。
“没事。”
少女也没多在意，继续好奇的问道。
这和你没关系吧……
王曌心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因为这样不符合人设。
想了想，王曌还是切合自身实际，解释道：
“我的天赋很差，上不了武魂城的魂师初级学院。”
“哦哦，对不起啊。”
金发少女朝王曌友好一笑，倒是没有因为王曌方才的动作而心生介意，毕竟她的实力远比王曌要强大的多，只是忽然感到有些好奇——
这小子到底经历过什么，对于有人靠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阻击。
小雪……
还有就是，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眼前少女十有八九就是未来的天使神千仞雪，对于这样一个身份敏感的人，他必须得小心应付。
否则一个不注意，可就真成“小刚二代”了。
王曌收回目光，面色如常的向少女询问。
“你今年才多大，怎么不去魂师初级学院念书？”
同时，他左手揉了揉太阳穴，将自己从还在回味下午那场切磋的状态中抽出。
“你好，我叫小雪。”
“你在看什么？”
少女察觉王曌那有些失礼的目光，心中升起一丝仿佛被看透的感觉，微微皱眉。
“没有，请问有什么事吗？”
另一边，王曌此刻的心情有些微妙。
他着重打量一番眼前少女的金发，精致的面庞，心中不禁暗道一声“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