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觉得自己已经做出让步了。
“包子吃不饱，烙饼太干了，我要吃阳春面！”顾野要求还不少。
姜悦：“……”顾野这是特地来气她的吧！谁家大早上四点起来做早饭呀，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你爱吃啥吃啥，反正我起不来！”姜悦要气疯了，使劲一推，这回倒是把门关上了。
“砰”一声，顾野被关在了门外。
顾野嘴角微微勾起，一低头，见宁宁在看着他，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宁宁又问：“爸爸找妈妈有事吗？”
顾野一愣，他找姜悦了吗？不就是顺口问一声？再说，他和姜悦之间能有什么事？
“好！”顾野咬了一口，锅巴不薄不厚，又香又脆，他忍不住又夹了一片。
浸透鱼汤的锅巴更香更好吃了。
“妈妈，宁宁也想吃！”
宁宁坐在一旁嘎嘣嘎嘣咬锅巴，姜悦给她挑了最薄的一片，不怕宁宁咬不动或者硌掉牙什么的。
顾野洗完碗进来时，见只有宁宁一个人在，便问：“妈妈呢？”
宁宁大眼睛忽闪两下，指着房间，“在里边。”
而且姜悦主要考虑宁宁年纪小，肯定还是要吃新鲜的才健康。
“不要紧，已经很好了！”顾野可不会嫌弃，他都想了好几天了，光是闻味道他就知道肯定很好吃，当下便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红烧的昂刺鱼里加了辣椒，是给顾野的，姜悦和宁宁吃清蒸的那两条，昂刺鱼刺很少，但姜悦将鱼肉挑给宁宁的时候，还是细心地检查了一遍，确定不会有刺卡到宁宁。
姜悦扭头看向宁宁，宁宁小碗里的蒸蛋已经吃了一半，青菜和鱼肉也都吃得差不多了，她笑道：“好，等宁宁把饭吃完，可以吃一片。”
吃完饭，顾野起身收拾碗筷，拿出去洗碗，姜悦擦桌子，两人分工明确。
“要不要放点锅巴到鱼汤里？”姜悦虽然是在征求顾野意见，但不等他回答，她就起身“咚咚”跑去厨房，拿出来一个铁皮盒。
“我自己做的，你尝尝！”姜悦将锅巴放进鱼汤里泡着，等两面都浸透，便夹了一片到顾野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