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行啦,这棋今天还下不下,一下棋就掐架!你俩都各自少说两句,我一天天的劝架都劝累了,来来来,继续解棋啊。”
劝架的小老头本着谁也不得罪,进退有度,说话也很圆滑。
“盛老你这不对啊,和稀泥你可真有一手。你看章老每次观战话就一点都不多,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闭口不谈,我还是很欣赏章老这一点的。”
“宗主!”
劝架的盛老本来坐着的,蹭的一下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宗什么主,你都玩这招多少次了你心里没点数啊,别以为我好骗得很!狼来了也不能上你这么多次当!就算宗主来了也不好使,哪有他这样没有棋德的!”
耿老头喘着粗气,誓不罢休的样子。这棋德他得好好整顿整顿了,这不胡闹嘛,每次下棋都整得一个个面红耳赤!
下棋图的就是个快乐,你看现在快乐吗!
盛老没说话,缓缓抬起手往耿老的背后指了指,示意他俩自己看。
“你有话就直说,搞什么飞机!”
耿老头气不打一处来,不耐烦地转过背去,这不转不知道,一转吓一跳,嘴巴张的老大,刚刚的气也瞬间泄掉了。
“哇去,宗主!”
“老大,你让我查的司机陆镇霆,以前在酒店做副经理,得罪了经理,他就在裁员的名单里。老婆出轨卷着家里唯一的钱财跟别人私奔了,现在一贫如洗。”
“上有一个九十三岁的老母,下有一个大女儿在京城华清大学读大四,二女儿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一直没有上学,小女儿正在上小学二年级。”
姜甜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老人已经等不及将手伸了过来。
她从背包里掏出脉枕,老人的手顺势搭了上去。这脉象跳动强壮有力,能量主要集中在寸和关,尺脉也不是特别深。
她一边号着脉一边打趣道,“你的脉可比我的还有劲儿!要忌口啊,辛辣的少吃,尤其是麻辣小王子戒掉!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叮~”
“老大老大,你的泼天富贵又来啦~”
好说不说,这短信提示音有点炸裂!
呸呸呸,我那些重孙子们不配!
“宗主,后山上的别院每天早晚都有打扫,就是想着您哪一天回来,随时都能住上!这不,这会儿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