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杀人竟然不吃的么?那又是如何知道,他们是被那妖怪杀的?”
“有证人说见到了。他们身上的伤口,的确也像是咬合的样子。你们可愿助吾?”
山海看了看另外两人,一个翻了翻白眼,一个耸耸肩,都不说话。
“有劳您带路了。”
山海刚说完,左右找不到黛鸾的影子。她又在院子里四处乱跑了。
“你们看!这个小屋好可爱啊。”
阿鸾指着房子一边的小房子。房檐与木材都很新,看上去是专门划出一道区域建的。只不过这屋子很小,半人高,也没有门洞。
“哦,这里是狗棚。很久前,孩子的母亲在忙完农活回家的时候,捡到了一只土狗。那狗的肚子松松垮垮的,身上带着血与咬痕,身边却没有小狗……像是生产后遭了横祸。它孤零零趴在路边,奄奄一息,女主人就将它带回家去,男丁们又修了窝。怕时间还是太短,没有养熟,妖怪来袭以后它就跑了。”
“……”
“哦,不说了,吾随时能带你们去冰窖里看看。”
“不急,我再看看。”山海说。
在前后院逛了两圈的时候,凉月君又讲了些细节。这家人姓檀,被掳走的唯一的女儿叫檀歌。死去的五人分别是她的父母,还有她爹的父母,与她的姑姑。她姑姑人有些呆傻,至今没嫁出去。五人身上都有两道深深的、獠牙般刺入的孔洞,都是失血而死,家中鲜血横流。
山海推开了屋子的门。
“你可以叫我阿鸾——这是阿柒。”
黛鸾拽了拽柒姑娘的衣摆。山海上前一步,从袖口取出了判官笔,递给他。
说罢,他忽然再次将鱼竿收了起来,站起身,转过来,端端正正向他们作揖。山海连忙回了礼。
“唔,你不钓了吗?”她又问。
他不说话,只是浅浅笑了笑,再次作揖。他的脸看上去干净且朴素,一举一动都文文雅雅,像个白面书生。
“夕书文相·凉月君。”
“雪砚宗,梁丘慕琬。”
“在下施无弃。”
绕着湖不知走了多久,慕琬有些烦了。
“别吹了。”
“……我没吹啊?不是你们谁接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