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知还要油嘴滑舌。
但斜刺里却冲出来一人,两人回头见顾长夜到了。
“苏姐姐,你们……王叔你未免厚颜无耻,你还不快松开苏姐姐的手?你好得寸进尺。”顾玄知看向顾长夜。
后者被气的红了脸,“真是不堪入目,苏姐姐,你快松开他的手啊,王叔最喜拈花惹草,你可不要芳心暗许啊。”
“你这小脑瓜里头在想什么呢?”苏玉瑶指了指地上的顾玄知,“他病了,还指望你帮我搀他到屋子去呢。”
“才不要。”顾长夜皱眉,老气横秋的说:“苏姐姐看过来,你看我多健康啊,龙马精神。”
苏玉瑶啼笑皆非,“小公子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关关雎鸠的意思。”
“在河之洲?”苏玉瑶心悸,暗忖,你这毛头小子才多大啊就这般痴心妄想?
但顾长夜却不管这些,抓了苏玉瑶的手就要走。
苏玉瑶挣扎了一下,指了指前门。
“你去玩儿,我要给殿下煎药。”这完全是长辈给晚辈说话的口气,顾长夜这才明白,自己这一段时间来日日靠近她,却原来始终被看做是个小屁孩。
他郁闷的转身离开了。
苏玉瑶这才将顾玄知搀起来,让他在自己屋子休息。
药是经过改良和调整的,算是对症,不大一会儿苏玉瑶送了药过来。
“吃了这个,就逐渐好了,你是积劳成疾,需要养精蓄锐。”
“本王哪里有时间养精蓄锐?”
“好了好了,热烘烘的,讨厌。”
顾玄知这才将苏玉瑶圈在怀抱,两人朝相府而去,从此处看过去,城头下,灾民不计其数,只能看到攒三聚五的脑袋以及欢愉的喊声。
左冲右突终于走了出来。
再回头却不见了苏玉琳。
苏玉瑶心有余悸。
她也不自怨自艾了。
两人一口气到了江边,这才看到了马。
那马儿见顾玄知到了,离弦之箭一般跑过来,又嘶鸣又是尥蹶子打响鼻,亲昵了会儿顾玄知,又过来敷衍苏玉瑶。
人群喧嚷,你言我语,两人不方便交流,她只能抓着顾玄知的手尾随其后,远处,太子的侍卫指了指落在地上的盒子,“这书似乎有问题。”
“不要管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