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知抱住了她,苏玉瑶却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一声。
顾玄知自顾自说下去,“那段时间,我病入膏肓,已行将就木,到底是苏二小姐舍生取义救了我,我佛还有割肉喂鹰之慈,今日本王就仿效,为你解决这如饥似渴的问题。”
“你……”
苏玉瑶面红耳赤,攥着拳头,“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要你心花怒放,要你从今以后死心塌地喜欢上本王。”
岸边的暮色已由远及近弥漫过来,苏玉瑶皱着眉。
她从未用过这等稀奇古怪的药,倒不知晓效能会在多久以后过去,她惧怕极了,又担心自己不可能对抗那一波一波侵袭而来的折磨。
“你日日流连花街柳巷,大约知道这种药多久会失去效力。”
“本王只知道……”顾玄知握着苏玉瑶的发丝,暧昧的凑近,用那魅惑的、颠倒众生的声音慢悠悠的说:“那药效果是如此立竿见影,至于什么时候失去效能,本王一无所知。”
顾玄知没心没肺的笑着。
苏玉瑶反唇相讥。
“帝京谁人不知你……”
“我如何?”
依旧奉送玩世不恭的笑容。
苏玉瑶无力的垂下眼睑,“你是出了名的花间浪子戏蝶游蜂,这样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没有使用过啊?如今你故意戏弄我,我不问也罢。”
“求我。”
顾玄知再次靠近。
她肌肤灼热,面颊滚烫,甚至于在苏玉瑶的错觉里,那池塘里的水都烫呼呼的了。顾玄知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还愈发靠近,“你求我,本王便成全你,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滚开!”
苏玉瑶恼羞成怒,“你和那高德凯本是一丘之貉,我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看她真生气了,顾玄知这才正色,“等一时半会,也就好了,你不要过分担心,这药是蛇床子和锁阳、淫羊藿、熟地黄配出来的……”
“如此了如指掌,你还说你没使用过。”
“一知半解,一知半解啊。”
在那深沉的暮色里,顾玄知逐渐起身,这次不需要斥责和命令,居然果真离开了她,看他远去,苏玉瑶这才放松不少。
顾玄知摘了芦苇草噙着吹了起来,信手拈来倒是妙不可言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