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一切,两人这才出门。
一溜风到家,苏玉瑶担心露馅被姐姐抓包,急忙和衣而睡。
但偏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也好奇,明明不过数面之缘,什么还弄的“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好容易到夜阑,她才闭上眼呼呼大睡。
倒是顾玄知,在两人偷溜走后就醒了过来。
先前不过玩闹罢了,却哪里知道这丫头如此刚烈,他轻揉一下脑袋,这才注意到了旁边的荷包与药材,当看到这里的一瞬,顾玄知露出了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
“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已山穷水尽才到黑市去劫掠?”
这一段案子,他不过信口开河,苏玉瑶这“傻丫头”却信以为真了。
顾玄知握着钱袋和药材,翻来覆去的看,嘴角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
对于她,他势在必得。
这一晚,因了苏玉瑶的解药,他浑身舒泰,已明白身体渐入佳境。
至于那银钱,顾玄知也丢在了锦盒里,倒明白这臭丫头表里如一,对他的好,属真心实意。
翌日清早,顾玄知早早就起来了,他进遵医嘱,吃了苏玉瑶准备的药材,依旧保持深居简出的状态。
倒是苏玉瑶,因了昨晚的事,倒累的稀里糊涂。
今日她原准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却哪里知道才卯时前后,木兰就说:“只怕家里有变动,老爷让您和大小姐到前厅去呢。”
“本王,”顾玄知抓住苏玉瑶的发丝捻了捻,“如今将你看做救命恩人,这残肢病体又因你而焕发生机活力,自是要以身相许的,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该拿出当表白时的勇气和魄力。”
“我……”
见苏玉瑶准备逃之夭夭,顾玄知自是轻易就拿住了她胳膊。
推搡之间,顾玄知的衣服滑落了下来,倒露出了精壮的肌肉,她面红耳赤。
顾玄知已覆上,目光如炬,蠢蠢欲动。
“你放我走,莫要胡作非为。”
她看着他。
顾玄知却很喜欢看她心慌意乱的模样,那驯顺的眼神像极了迷失在荒野的小鹿,两人面面相觑,苏玉瑶捂着眼睛提醒,“你快穿衣,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体统?”
苏玉瑶将医药箱拿出来,陈列出自己的银针,依旧给顾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