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大夫压根就没有要。
大略过去一盏茶的时间,苏玉瑶拜访。
刘旭只感觉诧异,挠挠头看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苏玉瑶,“苏二小姐?您怎么来了?如今你们的事闹的满城风雨,您更应该在家,如何到王府来了。”
“我是当事人,我的沉默才是人家最好的武器,既是已认定了他,当然要来找他了,带路吧。”见苏玉瑶这般说,刘旭却愁容满面,“事已至此,属下却不得不将这一切说给您,今日殿下身体不适,在休息呢。”
“他……身体不适?”
在苏玉瑶的记忆和印象之中,顾玄知从来都是康泰的。
倒让她思量了许久,刘旭显然有难言之隐。
苏玉瑶也不在门口打秋风,跟了刘旭到内堂,大约顾玄知也想不到这风口浪尖上,苏玉瑶人会来?
两人见面,她悲欣交集,但面上却不露痕迹。
“本王以为自己已是人人喊打的角色,想不到苏二小姐还能来看望本王,真不可思议。”
“你我有婚约在,为何不能来看你?更何况文聘我父亲已收下,任那群人胡言乱语嚼舌根吧,咱们都要商量一下后续要如何?”
顾玄知靠近,“苏二小姐认为该如何呢?”
距离太近了,他且比较高,平视过去,苏玉瑶看到的是他那好看的喉结,再抬头,她在他那眼内寻找到了星辰和宇宙,寻找到了生生不息的春光。
“你依旧娶我,我还嫁你,此乃有始有终,不算辜负那日款款深情。”
苏玉瑶看向顾玄知。
“你果真天不怕地不怕?”
“怕,怕得要死,但又能如何?设若怕就能解决问题,臣女还不如埋头到砂砾中,做一个不问世事的鸵鸟算了。”
顾玄知这才拜了拜。
那边宣读完毕,太子眼神冷峻了下去,“父皇的意思,不但褫夺了你的职务,还要你好好反省,最近只怕哪里都不能去了。”
顾玄知趔趔趄趄,才靠近太子就干哕起来。
倒是太子,岿然不动,“你如何依旧酩酊大醉,前几日见你你便如此,你就没有清醒的时候吗?”
清醒?
“何为梨花白?”太子嗤笑,他并未将晋王当成真正的对手,换言之,凭他这日日醉醺醺的模样,也难成气候。
但为保险起见,能灭一个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