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到人家祠堂,烧了人家的牌位,人家不弄死你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缺德事做多了,倒霉不是很正常!”
鹿知之不打算跟任诚纠缠。
这件事已经了结,她再不欠任家什么,以后也不用再面对他们。
想到这,鹿知之想起任家后院的那个聚财阵。
任诚的面相显示要大难临头。
可能是他命中无富贵,即使摆了聚财阵,也要有得有失。
财富太多,就要从其他方面弥补。
鹿知之准备做最后一件好事。
她趁着许萍的秘书和助理拦住任诚时,来到了鹿家。
任家的佣人认识她,也知道她在给任诚看病,很轻易就放她进去。
鹿知之装模作样地留下几张符纸,让佣人交给冯玉玲和任诚。
又借口去花园转转,将那几块金晶石挖了出来。
断了任诚命中没有的财运,让他的命运回到正轨,对他来说更稳妥一些。
鹿知之揣着八块金晶石回到了鹿家。
她将金晶石放在师父的牌位前,点燃三柱香,准备跟师父聊聊天。
“师父,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去的任家,而且一直在用金晶石给他们聚财。”
“你是不是怕任家穷,我也跟着受穷才给他们摆了聚财阵?”
“可是师父,你的苦心都白费了,任家两口子抠得要死,除了给我吃几顿饭,从来不给我一分钱。”
“要不是师父收我为徒,教我道法,我可能早就饿死了。”
“师父,我今天遇到一个奇怪的人,他的气场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鹿知之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双腿坐在蒲团上。
“师父,你要是还在就好了,我现在一堆麻烦事解决不了。”
“如果你在,我可能没有这么辛苦。”
鹿知之絮絮叨叨地跟师父说着最近的遭遇。
她感觉,自从回了鹿家之后,她每天都在马不停蹄地做事。
敲门声响起,鹿鸣溪爽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知之,吃饭啦,今天大哥做了糖醋小排哦!”
鹿知之冲师父的排位一笑。
“师父,我有家了,有家的感觉,挺好。”
鹿知之跟师父聊了会天,觉得心情开朗许多。
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