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泽将她放下,说:“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吃烤鱼!要不是你,可能我还要好久才能想通师尊问我的这个问题。”
“哼,才不要!”彩云说,假装生气地抱手,“你做的烤鱼,哪里有娘亲烧的饭菜好吃?”
“保证不差!”白泽信誓旦旦,“你必须吃,这是我对你的感谢,你要是不吃,就是不在乎我的心意!”
“那好吧。”彩云勉为其难地答应,对白泽招了招手,“你过来。”
“干嘛?”白泽凑了过去。
彩云出其不意,也亲了白泽脸颊一下,然后说:“刚才你趁我不注意,亲我一下!现在我亲回去啦,不吃亏,嘻嘻。”
白泽:“……”心说怎么想都是你吃亏啊,却没敢说出来。
傍晚时分,白泽再次踩着晚霞回到柳庄。谢玄和柳灵还在下棋,元方依旧在练剑,村长在厨房忙着烧晚饭。
“今日所见,为何?”谢玄问。
“今日所见,为剑。”白泽说,“悬泉瀑布,仿佛一剑天来。”
谢玄笑了,说:“好。三日就能领悟到这一点,不错。那我问你,”指了指身边的槐树,“这棵槐树,是什么?”
“是剑。”白泽回答。
“悬泉瀑布,有剑之形。槐树无剑之形,为何是剑?”谢玄追问。
“悬泉瀑布,有剑之灵动。此树,有剑之宁静。是故,也是剑。”白泽说。
“那是否,世间万物,皆为剑?”谢玄又问。
“是。”白泽说,“万物皆剑。”
“嗯,合格。”谢玄说,“今夜子时,随我共往后山,为师有一剑相授。”
“无奇,尚可。”谢玄说。
“道尊以为,元方修行之路,能抵达何处?”柳灵想了想,询问。
“这样吧,”谢玄见陈元方出门,说:“我先教元方练剑,然后我教你下棋,如何?”
“悉听尊便。”柳灵点头。
谢玄喝了口酒,将葫芦放在古槐树下的石桌上,站了起来,示意元方上前:“来,以后每日功课,右手举剑,与肩平齐,双腿扎马步,一个时辰。”
“好。”柳灵跟着谢玄出了庭院柴门,走了十余丈,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敢问道尊,昨晚小友那一剑,当真一无是处?”
“天资绝顶,奈何道邪。”谢玄八字评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