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看热闹的还没有散场,顾家今天准备招待送嫁妆而来的女方客人和媒人的酒席也开场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散席送走客人,顾文轩正想回房,不料想在大门口刚转身便被一位表叔拉住。
这位表叔是他祖母的亲侄子,还是顾四郎的亲舅,但再翻记忆,这位所作所为还真当不起他顾文轩长辈。
人有亲疏之分。
理解。
但动不动故意踩着他父母,用来抬高自己妹夫妹妹就恶心了。尤其还常在他祖母面前搬弄是非,让他娘受尽委屈。
记忆里就有对方在他祖母面前说他娘这个表弟媳妇到底还是要饭的,不懂规矩,被他爹当场揍趴下的一幕。
“失陪,我还有事。”
“得!还不咋地,看不上穷亲戚了。”
找老丈人对证?
他和半夏早商量好了。
许是大势已去,顾文轩发现二老不管他和四郎再如何折腾。只要不找他们要银子,基本上睁一眼闭一眼。
机会难得。
他赶紧“借”来的泥坯子和木料,水泥工和木匠活齐上的,亲自动手靠里墙隔出一间净房,打了洗漱台。
可惜出于种种原因,三间屋顶都裱糊上了,但墙壁裱糊上的只有他这一间房间,他爷奶问他哪来的银子?
老丈人给的。
统统无话可说了。
对着衣帽间镜子,周半夏发现一点都不瘦。十六七岁的少女,发育的比她前世同一时期不是好一点点。
那时正好处于高中阶段,还要挤时间打工摆摊赚钱,长期缺乏营养以至于整个人细瘦细瘦,干干瘪瘪。
不像如今,高府伙食好,不仅吃出了身材高挑,比村子里同龄姑娘高出半个头,曲线也出来了。
见二老还是没反应,飞奔到镇上请裱糊匠带齐所需用料,将东厢房屋顶和墙壁都给全部裱糊上。
不然,露在席子的房顶不遮挡一下,真担心哪天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掉下什么虫子老鼠就惊悚了。
一个个有样学样的赶在这几天往屋里盘上土炉灶。家中泥坯子不够,借也要先从村子里借来泥坯子使用。
对外一致的借口,家里人多,天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