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夏瞥了眼父母,见两人神情一致不信,安心不少。
但这事既然已经交给族长他们处理,说多无益。
父女两人相视一眼,周四顺微微点头,周半夏便退出堂屋,轻声让守在外面的大江小河去请周族长来一趟。
“……要不孩子爹在外胡闹,啥事都不会有。即便是之前来提亲,我也有错,不该缺了诚意有意瞒下丑事。
明知你们和他们不一样,是我糊涂了,没事先和你们私下通气,光想着自个美事,实在对不住。
原本我公爹想亲自上门赔罪,无奈他已经被我两口子气得躺在炕上。我娘就说陪我来一趟,还请原谅。”
周半夏脚步一滞,想想还是撩起棉帘子进入堂屋。
果然如她所料一般,没心没肺的娘已经神色和缓很多。
“半夏姑娘。”
“我知道你们来意了,所以哪怕之前多少猜着提亲之意,我也没告之我父母实情。
‘冤家宜解不宜结’,原本我还想上门拜访,只是事出突然,如今这事已交给我们族长处理。
稍等片刻,等他来了,你们再和我爹一起商量好了。
不过,你要确保不会给我家带来任何麻烦。”
难怪她娘敢说大闺女在婆家,无人对她连根手指头。
一般婆婆,儿子捏不住儿媳,拿这样的媳妇还真没办法。
实在想不通,只能静观其变。倒是时机还不对,不然让轩子出点血抹在那枚铜钱上,或许还能可见又有何异常。
凌晨三四点正是犯困的时候,磕虫上来也没让周半夏有多余的时间瞎寻思,头挨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一刻不得闲。
这位大姐不是一般能说,从早上到傍晚,除中午大江小河从村学归来一起用午餐,一直没停下来。
不止说呀说,还忙不迭地拉她从屋里到屋外,从前院到后院,不停教导农家媳妇平日里都要忙什么。
关键还能教她干什么家务活时如何偷懒,又能在外人眼里表现的棒棒的,谁见了都不能说是懒媳妇。
儿孙出门每人带上干粮,既不用在外购买抛费,又能早到早抢到活,可谓是一举两得,无人敢不听从。
躺回炕上,顾文轩这才有时间静心开始撸一撸思路,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