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一口流利的方言。除了有些许的不自在,一切好熟悉。
“胡闹!”顾二郎收回搭脉的右手时立即一巴掌拍在顾文轩胳膊上,“咱爹这回差点因你被咱娘撕吧了。”
“休想蒙混过关!”顾二柱眼疾手快拽住老儿子,“你敢不说,尿裤子里得了。老大,快去把门闩上。”
刘氏忍笑瞪了眼一唱一和捉弄她老儿子的爷俩,双手却很诚实地帮顾二柱抓住老儿子另一侧胳膊。
“半夏、半夏,周半夏!”顾二柱压低嗓门,学起老儿子当时喊人语气,“你敢说不认识人家姑娘?”
“那你啥时和人家姑娘相识的?”
套路,古人也玩起套路了。顾文轩的眼皮子猛跳了下,“说来话长,我先去一趟茅房,回来再说。”
昏昏沉沉,似梦非梦,顾文轩被硬生生吓醒。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躺在梦中硬邦邦的炕上。
手指动动,指甲抠住的好像是席子。目光所及之处也是梦中的屋顶。炕沿坐着一古人,炕前长凳上也坐着两位古人。
三十来岁的一男一女是爹娘,年轻的是大哥顾二郎,那他真是顾六郎了?是成了他,还是他原本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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