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珂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她注视着秦洛的眼睛，想要试图从里面看到以前总能看到的那抹温柔与情谊。
可她失败了，她没有看到任何自己想看到的东西，秦洛的眼睛里只有平静，宛若无风略过的湖面一般，平静到让人窒息。
多日来时有出现的滞涩感再次出现，许珂张了张嘴，从喉咙里挤出有些干涩的声音。
“我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女朋友，但……但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明明是喜欢我的才对！”
“如果你这时候喜欢上别人了，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之前对我的那份喜欢，之前三个多月对我的追求，又算什么？”
“如果你就这样放弃我了，那你之前做的一切有还有什么意义啊！”
她的声音逐渐尖锐、越来越大，甚至透出几分歇斯底里。
姚妍妍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现在的表现，随后看向秦洛，似乎在期待他接下来会做出怎样的回应。
是心软低头，重新变成许珂的小舔狗，还是将冷酷贯彻到底，从此与许珂一刀两断、陌路终生？
“你觉得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吗？”秦洛开口问道。
“如果你现在就放弃了，那你之前做的事就是没有意义的！”许珂倔强的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该一直追求我，一直到我答应为止，而不是说放弃就放弃！”
“这样啊……你是这样想的啊。”
秦洛突然笑了，笑得很轻柔，很温暖。
那是许珂熟悉的笑容，但不知为何，现在看来却满是陌生。
甚至就连秦洛这句意味不明的话，都让她的心跳跟着停滞了一下。
某种慌乱地情绪自心头滋生，让她莫名产生了一种懊恼的感觉，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该说刚刚那句话，以至于她现在也不想再去听秦洛后面会区说些什么。
可她现在不会转身就走，同样的，秦洛的话也一定会传达到她的心里。
“说实话，你是我的初恋。”
他轻声开口，像是诉说真心，语气轻柔到能抚平他人焦躁的情绪。
“读中学的时候就有很多同学在谈恋爱了，当时我就在想，等我以后谈恋爱，我喜欢的那个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大概在三个多月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