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转头看向了朱怡焕带回来的三个壮汉。
三个人凶神恶煞的马树更加不敢喊。
“早知道劝小王爷把高加索犬带上了,至少那畜生给个骨头就能帮忙驼个人。”
马树正嘀咕着,一个黑手伸了过来,詹姆森看不下去了一把提起了洋教士。
见詹姆森居然帮了自己,马树少有的对詹姆森露出了笑脸而不是挂着嫌弃的脸。
“小詹,我好像发现你没那么黑了。”
马树一边走一边和詹姆森说着。
朱怡焕看着离去的马树和詹姆森,又看了看院内,院内老皇帝留下的下人们则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等着马树继续审查,
而他们远处是三位麻匪。
看着这一幕幕朱怡焕不由得有些感叹,这可能就是当皇帝的感觉吧?
自己一个小小的宅院里,在不知不觉中都划分出了三个团体,朱怡焕明白这个三个团体都真心为自己服务,但他们各自的界限却很清晰。
如果朱怡焕接下来不好好引导,三方可能会冲突不断,而好好引导的话,他们则会形成更好的合力为自己服务。
现在想起来小小的宅院如此,老皇帝能在朝堂上一边坚持自己那些不符合这个时代的想法,一边做到如今朝堂还算稳固的程度其实还真不简单。
昌海县的夜晚,朱怡焕再次躺在了床上。
这才是他在昌海的第二个夜晚,但与第一晚躺在这个床上相比,此刻的朱怡焕多了许多心事。
老皇帝交办的研究所还没正式开始,借着巡审与学子们建立关系的工作也没开始,但却要马上面对两天后要到来的倭寇,更要去小心打探那个奇怪的全知教。
朱怡焕觉得自己都快忙不过来了:“看来得想办法给自己减少一些无谓的麻烦。”
“比如高县令的试探。”
既然他想试试我的深浅,那就满足他。
刚来昌海县时不想暴露身份是因为需要了解昌海县。
但现在自己有麻匪,有卧底衙役,有暗线还抓了一个传教士,了解昌海县的渠道已经足够多。
“看来倭寇洗劫之后,是时候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县令,拿出我大明议政皇孙的身份了。”
总不能都是不懂科学的学渣吧?
可想到这里朱怡焕又想到,那个提前出现的纺纱机,要说科技树没变也不完全正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