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如果不是我们这群正经的太监把你们盯着,鬼知道你们这群带把的家伙会干出什么事来?”
鱼奇又是笑出声来:“李公公,你知道这世上,为什么会有我们这群带把的太监吗?”
“皇上能给朱怡焕说什么呢?”
“他两能有什么好说的?”
耳朵紧贴在殿门的李全德嘀咕着。
李全德用兰花指点了点鱼奇的胸膛:“要论这天下,哪个人最衷心皇上,恐怕我李全德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要说这宫内哪个人群最在乎皇上的安危,我们宫内这些正经的太监最担心皇上的安危。”
李全德翘着兰花这反复指着鱼奇说道:“不讲规矩,你是真不讲规矩,皇上在屋里呢,你这样乱来,要是刚刚因为你我惊扰到了皇上,你我都得死。”
“皇上在里面?”鱼公公看了一眼殿内,然后警觉的靠近殿门把李全德和殿门隔开。
奈何先忧殿是一个长条形的宫殿,皇上和朱怡焕吃饭的地方离殿门过远,李全德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这都进去一两个小时了,皇上怎么还不唤我?”
李全德回身一看,是皇上前些日子外派出去的带把太监鱼奇,鱼公公。
鱼公公虽说是个带把太监,但如果旁人不说没人会把他英俊的面庞和飒爽的身姿与太监联系起来。
“你鬼鬼祟祟在先忧殿门口干嘛呢?”鱼公公问道。
就在李全德扭着屁股在殿门偷听时,忽然一个巴掌拍在了李全德的屁股上。
“哎呦!”李全德疼的喊了一声,但好在李全德彻底发出声前他想起了屋内的皇上,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巴。
先忧殿外,大太监李全德正猫着腰透过大门的缝隙向殿内看去。
可大门之后一块巨大的屏风挡住了视线。
偷看不成,李全德又把耳朵贴在缝隙之处,试图探听皇上和朱怡焕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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