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嘉瑜虽然有些怂,但还是据理力争道:“司礼姑姑,她们是兄长的客人,不是咱们棠族的小辈,不需要你来教导规矩。”
“进得了这梨莺院,便不会是普通的客人,再者海公派我来,只为令她们能够更好融入商丘生活,她们是嘉善少主亲自带回来的客人,商丘许多人都看见了,若她们不懂规矩去了外面,丢的可是嘉善少主的脸。”
棠嘉瑜的口才哪辩得过司礼姑姑,一时竟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司礼姑姑这一番话,也不仅是说给棠嘉瑜听的,更是说给徐山山跟王梓君听的。
王梓君一身傲骨,哪甘心被人随意拿捏,哪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也该是向海公这等地位的人。
哼,她一个司礼姑姑凭什么,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下人!
可徐山山却是认真听了进去,她重重点头:“司礼姑姑,我要学,我不想给善人丢脸。”
王梓君双眸瞪大,一脸崩溃地看着她,你在演我?
究竟有没有这样一个人还不好说。
棠庚农忽然灵光一现,他问棠庚海:“听说,这一次嘉善从江陵城回来,还带回来两名女子?”
棠庚海大失所望:“你们不是族中最厉害的魁艳吗?连自己擅长的事情都做不好,还好意思说并无。”
“海公,嘉善少爷人称活佛,我等不过凡尘妖物,哪能诱得活佛入世啊,您就饶了奴婢吧。”她们俩求饶道。
棠庚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没用的东西。”
但棠庚福却板起来教训道:“情池并非那腌臜之药,若无欲念为引,何以会中情毒?你们找来的这些女人,她们在嘉善眼中就是众生,是无色无相,他岂能为她们所动?”
棠庚农与棠庚海对视一眼,若有所思:“这么说来,我等得找一个于他而言特别的人,哪怕这个人还只是细微地能够影响,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但只需要有那么一点影子痕迹,便能从中诱发其破土生芽。”
棠庚福是这个意思,他叹气:“只是说得容易,去哪找来这样一个人?”
嘉善自是明白福公他们的意思。
是以他并不为难她们,张开了双臂,容她们替他脱下月净素纱僧袍,取下腕间念珠,褪去鞋袜……
期间她们有意无意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