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挺伤自尊,但也算符合如今这小白……花的单蠢人设。
“善人,还是算了吧,三三太笨了,劳你耗神却还记不住。”她难过地低下头。
嘉善的确也没教过像徐山山这般愚钝的学生,她对佛法不敏感,虽然表现得饶有兴致,但他看得出来,她并非真心认同,时常会听着听着便眼神偏离。
他目光穿透她的眼睛,淡淡道:“不学便不学吧。”
徐山山表情一滞,顿时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得不偿失,她是来求安慰的,不是被放弃的。
嘴一瘪,她眼泪汪汪道:“因为我笨,善人便不想教我了吗?”
他垂眸看她:“你想听故事吗?”
“啊?”
“说禅亦是故事,一样可以阐述教义,你想听吗?”他漂亮的褐眸带着无端的吸引力。
徐山山点头如捣蒜:“要的,要听。”
只要能跟他时刻粘在一起,做什么都行。
夏日蝉鸣,在鼓噪沉闷的午间,他富有韵律的声音缓缓流淌于耳中,清凉解暑,她托腮聆听,偎依在他身旁,淡淡的温馨在光影中流转,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格外柔和。
——
数日后,嘉善额头的伤基本不妨碍他行走,三人便决定启程前往商丘,而被谢玄屠村的地点离商丘边缘地界也只有几十公里远了。
王城令等人行踪不明,此事得发散人手去查,另外谢玄死于王梓君之手,此事倘若被谢家得知,只怕与此事有关的人员将一并受到谢家的报复。
听闻谢家人,向来睚眦必报,且十分护短,谢玄带兵来追杀嘉善与王城令等人的事情,在其内部并不算是什么秘密,到时只肖一查,便能很快查到他们身上来。
是以这附近并不安全,需早走为妙。
商丘与其说是一座城,更像是一个浓缩的小型国家,他们步行十几里路后,便需搭乘桴一路蜿蜒游河前行。
两岸是陡峭的悬崖,边上则是比邻而建造的村庄,它们于苍绿、橘红、冶艳的山野色泽中起伏,彼端是冰冷的瀑布翻滚着涌下,最后汇入翠绿色的流河之中。
“善人,商丘原来这么漂亮啊。”徐山山应接不暇,完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呿,乡下土狍子。
虽然也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