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不打算跟一个酒鬼乱性。
奈何。
陆栀意进门就脱了衣服,女人有着一副宛若美杜莎般诱人的胴体,肤白如羊脂玉,最能勾缠人最赤裸的罪恶欲火,。
更何况她缠他缠的紧,一边抱着他脖颈,一边亲着他喉结,还一边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掉眼泪,哭的梨花带雨:“你喜不喜欢我?我老公都从来不碰我,我有那么差吗?你摸摸……”
女人被眼泪熏红、被泪水洇湿的眸,成了无形催情的火。
他终究没忍住抚上那曲线深深的腰肢,没克制自己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指痕,也惊讶地迎来了她的………第一次。
“贺总?”见老板半晌不说话,林秘又猜测地轻唤一声,完全摸不透贺司樾的心思。
贺司樾眼睫微动,不着痕迹推了推镜框,说:“放我办公室就好。”
跟陆栀意结婚,是一场有目的而行的捆绑,若非老太太态度强硬,说陆栀意八字与他天作之合,又能给病重的爷爷冲喜,也成不了。
以至于结婚两年。
到今天才知。
他这个贺太太还有如此放浪大胆的一面。
而且看她这反应,明摆着还不知道昨夜的人是他。
事情一时倒有趣起来。
陆栀意心中警铃大作。
贺司樾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会感受不到男人云淡风轻的话音里,那戳人的暗刺,冷意流窜,“误会。”
陆栀意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开错单子了,我今天来,是体检的——”
“哦?”
“贺太太这么粗心,孕检单都能开错?”这话几乎有些咄咄逼人,他确实想看她怎么演。
陆栀意攥了攥拳头:“我没妇科问题这方面经验,难免会大意,那你是什么意思?听你这话,好像这事儿挺严重。”
贺司樾眯着眼看着女人反咬怪罪,丝毫没有要承认昨夜事情的意思,他冷笑,不介意给女人多些心理压力:“毕竟我离开京市两年,对贺太太一无所知,难免……多想一些。”
贺司樾——
她………两年未归的老公。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吵的陆栀意思绪组织不清,贺司樾已经拉着她穿过人群,去往安全通道楼梯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