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女人,就是单纯好色!
他忍无可忍,一把扒拉开谢舒窈的手,语气暴躁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舒窈被他突然的动作吓的一个哆嗦,咽了口口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你看你,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多干什么。”
说完之后,她也知道自己的话站不住脚,猛地从侧面抱住裴景弋,哼哼唧唧的说:“我保证,就抱抱,什么都不做。”
她避开裴景弋受伤的肩膀,爬到里侧,钻进他的被子里,紧贴着他躺下。
然后,手不安分的搭上了他的腰间。
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裴景弋周身突然袭来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看着谢舒窈只是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后,试探的问:“你认识他?”
谢舒窈点头,随口胡诌:“当然了,十八岁就当上骠骑大将军了,谁不认识啊,不过武将大都长的粗犷,他肯定不如你长的好看。”
说完之后,谢舒窈双手捧着下巴,一脸星星眼的看向他。
谢舒窈见他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自己扒拉出一床被子,躺在榻上,长吁短叹道:“行吧,就让我一个人睡这冷冰冰硬邦邦的榻吧。”
裴景弋连个眼风都没给她,规整躺下,阖上眼睛。
半个时辰后,谢舒窈见裴景弋呼吸平稳,已经睡熟了,悄摸摸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丝毫没注意到裴景弋的睫毛颤了一下。
伤处位置实在是不方便裴景弋自己动手,见谢舒窈手法干净利落,他也就没推拒。
从前军中也有大夫给裴景弋处理伤口,不过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谢舒窈这双手落在他皮肤上,跟小猫挠似的。
他手掌撑在膝盖上,有些烦躁的说:“差不多了。”
裴景弋冷哼一声,心里暗骂一句花痴。
处理好伤口后,裴景弋自顾自的上床休息,丝毫没给谢舒窈靠近的机会。
嚯,还敢嘴硬。
谢舒窈随口说:“行,你比裴将军还厉害行了吧。”
“不是吧,你连伤口都不处理,就直接用药,再好的药也浪费了。”
谢舒窈径直抢过裴景弋手里的药瓶,弄了盆温水又找了块干净的巾子,小心翼翼给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