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是章片裘很优雅的说法。
老教父微微皱眉,“需要我搞定吗?”
“搞定……倒没这么严重,不过的确需要您派个人和我去一趟黑猫酒馆,这样,他们的牌子撤下来,挂上您的牌子。当然了,如果您亲自去,就最好了。”
章片裘说出这个请求时,他有十足的把握。
因为不用他说,礼扎一定会派人去黑猫酒馆调查他,哪怕此刻他们嘴里说着‘朋友’,哪怕老教父的确对这合作动了心,会加入。
西西里经历太多波折了,这让这片土地上的人极其谨慎。
“好。”果然,老教父立刻答应了,“我年纪大了,不便远行,由我的小儿子索力.礼扎,和大儿子凯德.礼扎,和你一起去。”
暮色降临,院子里有些凉意。
老教父安排了住宿,原本是四间房,一人一间,但章片裘担心安全,让李、谢寻住一间,他和温默一人一间,但是紧挨着。
老教父住的应该是某个男爵的庄园,古罗马风格的房子很是漂亮,很像是从庞培城废墟里的那种古老结构,宽敞的大理石门廊和希腊式廊柱,走道附近盘着凋谢了的花藤。
老教父还是很警惕的,时不时有人拿着枪巡逻,看得出,平时他们不会巡逻住所里头,有点鬼鬼祟祟的调性。
“没睡?”温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坐在躺椅上的章片裘回过头,只见她简单地穿上了西西里姑娘的便裙,有些略紧身。
如果说,白天看到的教父的女儿像一颗被阳光催熟了的葡萄的话,此时的温默身躯似乎也像一颗葡萄,快要涨破皮肤。
她更白皙。
不,不是葡萄,像一颗快要被汁水涨破皮的水蜜桃。
章片裘连忙回过头,不再看她。
他看着黑夜里不远处的柠檬树,又连忙找寻白天看到过的立在廊角的公元前的巨蛇石像,他压根看不清,眼睛有些花。
脑子,嗡嗡嗡地响,像被电打了。
“心里有事?”温默躺到了旁边的躺椅上,看了他一眼后,猛地坐起来,靠近他,压低声音,“有危险吗?你这么紧张。”
真是奇怪。
这个瞬间,就是温默靠过来,风吹着她温热的体味扑过来的瞬间,章片裘仿佛闻到了整个西西里所有的花香。
沁人心脾、头晕目眩。
咬了咬唇,没什么,尸体都摸过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