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温默还想说什么。
“马车上有吃的。”温行鹤却摆了摆手,独自提着两个重重的篮子,又给了一个给他们的仆人,与三箱子礼物消失在了拐角处。
再见到温行鹤,便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了。
他浑身都是湿的,嘴巴都乌了,一步一步走得佝偻得很。
“办妥了!办妥了……”温默鼻头一酸跑过去迎着时,他的声音透着激动和开心,一头就栽了下去。
醒来后,温行鹤说因为瑞恩爵士忙,忘记他在那了,站了一宿,打动了对方。
可,若是只站了一宿,又怎么会膝盖淤肿呢?
自然是跪了一宿,只是他不想其他人知道了后,心里头太难过。
进入到瑞恩爵士房间后,温行鹤很有礼数地献上所有礼物。
可这位理事对大清国人似乎很有偏见,东西倒收了,却不怎么理会,只说了句,“听说,你们那见了主子要跪的,倒没见过这种礼仪。”
温行鹤便明白了,这是要他跪着呢。
他没有犹豫,跪了下去。
刚跪下去,便有人来找瑞恩爵士谈事情,一个印度人,印度锡克骑兵的某个头头。
“瑞恩爵士,这是我申请加入东方古物协会的申请表。”他递了过去,看了眼跪在那的拖着长长鞭子的温行鹤。
“好。”瑞恩爵士没有半点为难,便将申请表收下了。
“前几天,我看报纸上说,你们印度锡克骑兵说大清蒙古骑兵就是一群家禽,有趣极了。”瑞恩饶有兴趣问道,“他们就那么脆弱吗?”
“嗯,也就家禽。”印度人昂起头,斜着眼睛得意地又看了眼跟着的温行鹤,双手叉腰高声道,“如鸡鸭般,不堪一击。”
“大清国人,你说说,你们蒙古骑兵是不是一群家禽?”瑞恩爵士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温行鹤调侃道。
温行鹤低着头,只觉得鼻尖扑上来一阵又一阵的灰尘的味道,这让他鼻尖痒得很,眼睛也酸胀。
他没言语。
若言语,怎么说呢?
反驳,必然会起争执,那就会前功尽弃;若不反驳,承认?那就丢了贝勒爷的脸,丢了大清的脸。
想了想,温行鹤说道,“我只是一介奴才,实在不懂朝政上的事,不过我想,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