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珩思索过后。
也觉得这个主意十分不错。
他和江云达成了共识。
还一起商定了细节。
忽然。
门口闪过一道人影。
被无聊四处张望的苏安安及时发现了。
【哦草!干爹,有人在外面偷听!】
纪景珩眉头皱起,抽出身上的佩刀,快速的扔过去。
咔哒。
那把刀穿过窗纸,精准的射中窗后的人。
那人惊叫一声。
“大胆。是谁在窗后偷听。”
纪景珩厉声喝到。
“爹,是我。”
纪凌秋龇牙咧嘴,捂着被射中的手臂,进来屋内。
【就然是大哥?】
苏安安也很吃惊。
“凌秋?”
纪景珩和江云同时发出疑问。
“你不是应该在学堂吗?”
“诶,这不是,听说三清观出事了,回来问问嘛,谁知道,刚回来爹就给了我一飞刀。”
纪凌秋委屈巴巴的自己上药。
“那个凌秋啊,爹以为是贼人,所以就。”
纪景珩有些不好意思,干巴巴的解释。
能怪他吗?这孩子也是,要进来就直接进来,还在窗外搞偷听。
“凌秋,伤的重不重啊?江姨来给你包扎。”
江云起身,接过纪凌秋手中的药瓶,细细给纪凌秋包扎好。
苏安安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啧啧啧,干爹这是下了死手啊,大哥那手臂都快干穿了。】
听到苏安安的心声纪景珩更不好意思了。
江云包扎完,就带着苏安安回去了。
呆的时间不宜太长,省的刘兰兰察觉。
江云的马车出来时,那个鬼鬼祟祟人,果然又跟在了身后。
她没有理会,直接安排人去了绣房。
江云抱着苏安安去了,专门迎接贵妇的包间。
有店内的小厮,将布匹绣线一样,一样的拿过来。
【哇塞!那就是金线吗?好好看啊。】
【那批布也好好看。】
苏安安看着眼睛都直了。
对比来看,她前世过的是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啊。
江云宠溺的看向苏安安,大手一挥,将她喜欢的都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