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卖饵料给他们,也不影响我们钓不是,赚两钱不好嘛。”
夏雨一听,还真是这个理,便自做主张说道,“一份五十块,我们本村的何济前两都是这个价买的。”
几个男子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大,“多少?五十?一只甲鱼才卖多少钱?你们这是明抢呀!做生意可不能这样做呀,对吧。”
夏烟不语。
夏雨见妹妹没有发话,于是理直气壮地回道。
“你们别生气呀,你们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你们也看到的,我妹妹用一个鱼食,是不是就钓起一只甲鱼?”
“一只甲鱼最少能卖五十,那是不是一个鱼食就等于五十。”
“至于你们怎么钓,卖多少钱,关我们什么事?这是我们鱼食的价值!”
夏烟从来没有见过大姐,还在做生意的潜力,只是觉得这有些胡乱要价了。
如果一个鱼食要五十块,那别人为什么不直接买一只甲鱼。
一个鱼食还有钓不上来的可能性。
几个男人也不傻,现场像是似开起了一场辩论会。
本村的几个男子上前相劝,“夏烟,做人不能太黑了,便宜点卖给大家,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等王大牛四兄弟赶来时,夏烟已经把何家四个男人吓得抱头鼠窜,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一溜烟地跑回家,咣当关住了房门。
小卖部也不开了。
王翠花见自己老公要挨打,急火攻心,“何有前你狗日的敢...”
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顿时哀嚎起来,“唉哟,我的肚子...”
何秀一见,顿时像刨了她家祖坟一样,举起菜刀冲向何有前,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他死。
何有前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弱女子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量,一脚便将他踹在了地上。
何有前还有三个儿子,一见老爹吃亏,自然要上去帮忙,于是夏烟一人大战四个男人。
何秀举着菜刀围着几人打转,她实在不知道如何下刀才能不砍中自己的女儿。
“你胡搅蛮缠!!”
何永贵只气得满面通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癞蛤蟆似得干瞪眼。
“当时警察也在场,是你儿子自愿交的,谁也没有逼他交,当时那么多村民在场,谁还敢欺负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