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昨天大姐说今天去乡上办离婚,可半夜我就听她与小妹一起出去河边了,我觉得这事误不得。”
说完,从兜里拿出十元钱递给何秀,“妈,你带着钱,去河边叫上大姐,这事越快办了越放心。”
“唉哟,她要是让我管,也不会有今天。她不管我就烧高香了,那小祖宗也不知道随谁,犟得跟一头驴一样。”
说完抢过猪肉,“姐,这肉是买甲鱼的钱买的,给大嫂,丹丹,还有全家人改善一下生活。”
何秀问什么甲鱼,夏雨神气了起来,滔滔不绝地介绍成果,把夏烟钓甲鱼快速说成了招手即来的地步。
“妈的什么东西,接人空手就来了,也好意思?鸡蛋都舍不得拿一个,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夏雨,你准备一下,明天就去乡上离婚,这婚离定了!”
“当初我就不同意这桩事,你非要喜欢那个懒种,现在闹成这样,还要我来给你搽屁股,也不知道我欠了你们夏家啥,一辈子都是为你们操心。”
家里气氛压抑了一上午,直到做中午饭时,夏雨发现厨房的肉,好奇地问了一句,“家里怎么有一块肉呀?”
何秀跑进去一看,提着肉往外走,“咱家再穷也不稀罕他梁家的肉。”
“唉哟妈呢!”夏烟急忙拦着老妈,“这是我买的?他梁家来时都没有带东西,你们看不见清吗?”
这大实话让梁涛听起来很刺耳,如同揭了他的伤疤,当初全是看上了夏雨既漂亮又能干,谁知道脾气这么爆。
梁母嘴上硬,心里明镜似的,她不想在这事上和儿媳妇纠缠,指着梁丹呆的屋子喊,“丹丹,奶奶来接你回家了,出来。”
所有人转头望着房门。
得,梁家没有把丹丹带走的功劳,全都归在她的身上。
夏烟返回房间,把梁丹抱在怀里,小家伙眼珠子乱转,直到看到夏雨进来,‘哇’一声大哭,从小姨怀里下来,扑进妈妈怀抱。
“你个泼妇...”
梁家三人见状转身就跑,边跑边骂。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儿子能当家?我嫁入梁家,你儿子下地干过一回活吗?给家里赚过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