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烟没有理会,坐在地上,尽管显得有些狼狈,却还是坚持用手撑在地上缓缓站了起来。
男人的眼睛却全落在了她那完全暴露在的白皙小腿上,像似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不是凤平乡人吧?”
“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一张干净而白皙的脸,哪一点像似乡下饱受阳光与劳苦的乡野村夫?而且凤平乡的人,再富有估计也不会想到去买一辆摩托车。”
男人嗯嗯两声,手始终不离夏烟身边,像似随时都准备扶着摇摇欲坠地的她。
“你说的对。”
夏烟并没有像大多数农村姑娘那样害羞,伸手扶在男人的手腕,踢了踢左腿,然后又踢了踢右腿。
“还好,没啥大碍,你走吧,以后注意点,天都还没有完全亮,就不开车灯,不要说容易撞到人,这山里左拐西拐的,要是掉到山沟沟里,你小命不保。”
男人一愣,总感觉眼前不大的小姑娘,像老妈子一样絮叨个不停,还吩咐这,叮嘱哪。
男人比夏烟高出大半个脑袋,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夏烟没有觉察,因为她惊慌自己的两只甲鱼不见了,忙弯腰开始寻找起来,嘴里嘟囔着,“我的甲鱼呢?”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低头的时候,领口全开,两座雪白坚挺的山峰正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上下不安份地起伏着。
四处望了几眼,终于看到斜坡下方一点的甲鱼,心里长轻一口气,抬头正好看到男人盯着自己胸看。
夏烟把胸一挺,“怎么,没有见过女人呀?快下去把甲鱼给我捡上来。”
又是一条甲鱼。
与刚才那只差不多大。
夏烟一边取钓勾,一边笑道,“姐,为啥要放,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才钓上来的,放了多可惜呀!”
“村里老人不都说这吃不吉利嘛!”
“封建,没那一说,再说了,这甲鱼咱们不吃,卖给城里吃。”
夏烟盘算怎么给甲鱼定价,突然鱼杆再次下沉。
“姐,又上来一条...”
夏雨也管不了那么多,伸手一起拉着鱼杆。
夏烟手忙脚乱,夏雨却一个人杵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