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一一相告,连自己去大相国寺买纸墨的细节都说了。他在信的结尾处反复写了几个“切切”,要顾廷烨无论如何都得提防朱氏兄妹。
第二日,盛纮派东荣去旅店寻朱曼娘兄妹,却找不到人了。
旅店掌柜:“昨夜兄妹二人就都跑了,不仅没给房钱,还带走了屋里的一套茶具!真是晦气!”
长柏:“那万一他们到处去宣扬怎么办?”
盛纮:“他们要说也要有人信阿!谁会听一对唱戏的兄妹胡乱攀咬?再说,他们连夜出逃必定已是怕了我们,不会再有那个胆子乱说的。”
长柏并不这么认为。
长柏:“父亲难道不怕他们拿着三弟的事情去报官?”
盛纮:“他们承认讹诈的口供还在我们手里呢,必定不敢报官。”
盛纮在林噙霜的温柔乡里已然消去大半怒意,再听祠堂的人来报,马上让人把长枫接回林栖阁。
长枫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一时醒一时晕。
盛纮请来郎中,给他好生治伤,又亲自在他床前苦苦规劝,长枫哭着恳求父亲原谅,林噙霜在一旁忏悔自己教子无方,墨兰也自责没有规劝好兄长,父子母女四人抱作一团亲热无比,一切又恢复了往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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