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行完礼就回到书案前继续练字了。
盛纮站着看了会儿,啧一声,道:“这字,可真是……”
事后,林噙霜娇喘吁吁地趴在盛纮身上,道:“纮郎,你说墨兰、如兰都好去庄学究的课上听讲,可为何明兰也去呢?”
盛纮一脸餍足,摸着林噙霜的头发,没睁眼,问:“怎么这么说?”
林噙霜:“明兰那么小,字恐怕都不识得几个,更别说读懂圣人经典了。你说那个顾侯家的嫡次子,身份如此高贵的人,只因为自己底子不好,怕让庄学究为难,都得千里迢迢先去白鹿洞读书,要等学成了再来跟从庄学究,这是人家懂礼数知分寸。可如果我们让个未开蒙的明兰也去庄学究课上,岂不是我们自己失礼了?庄学究是大儒,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我们不能不知好歹呀!”
次日,盛纮上朝归来,换了衣服就去老太太屋里请安。
明兰正在老太太的指导下写字,看见盛纮进来,放下笔,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父亲好。”
盛纮抬抬下巴嗯了一声。
林噙霜哇地一声抱住盛纮,连亲了好几口,道:“国公府和侯爵府的嫡子都想来我们家读书,纮郎,你真的是顶顶厉害的!这样一来,日后这些公子就都成了我们枫儿的同窗好友,以后入朝为官可互为照应!”
盛纮点头:“是的,我的霜儿很聪明。所以,你更要教导枫儿,要他专心读书,早日考得功名,也才不枉费为父的这些绸缪。”
林噙霜从盛纮身上跳了下来,歪着脖子行了一礼,道:“遵命,奴婢一定日日督促枫哥上进。”
盛纮心里知道林噙霜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这是想要在明兰身上找补,也不揭穿,拍着她的背道:“我的霜儿说的是,我明天就去母亲跟前说。”
……
林噙霜趴回盛纮身上,黏糊糊地说:“纮郎,你真好。”
两个人搂着斯磨起来。
林噙霜双眼发光:“什么?齐国公家独子也要来?我没听错吧?”
盛纮:“自然!本来长柏说顾侯的嫡次子也要来的,可后来他又决定去白鹿洞了,说是自己以前落下的功课太多,不好现在就来给庄学究添堵,等自己在白鹿洞学成了,再来进修。”
盛纮搂住林噙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