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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毛毛摇了摇大脑袋,摇得羊角辫像羊尾巴,拉住灵清就走。
灵清本来对沈雷龙是有所敬重的,毕竟是一庄之主,毕竟是朋友的父亲,现在,她也只有摇头。
缘不深无妨,能同眠也好,
聚不多无碍,钱给足就行。
沈毛毛道:“当然不进去,我可不傻。”
沈雷龙却迫不及待的进了门,熟门熟路的径直往楼上跑,遇到一群姑娘,听得齐声声、娇滴滴的唤一声:“沈庄主好!”
果来是个熟客!
缘聚楼的阳台上,红袖满楼,媚眼遍抛。风韵十足的老鸨在门口招呼客人,不一时便见哪家的公子挽着一位或数位柳腰粉尘女子钻进红光昏沉的卷帘。
“我说,毛毛,我们,我们不会也要进去吧。”走到门口,灵清终于忍不住问。
天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黑了。城里的灯火却亮了。
最亮的那一盏是在缘聚楼。
缘聚楼不是酒楼,是妓院。一座十里八乡无人不知的妓院。楼前有一个院子,院门上添着一副藏头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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