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连坐下来都只坐在侧沿,表现出了对顾远的最大尊重。
但顾远心中却是愈发的不安,他总觉着纪纲和北镇的示弱太过古怪了。他们越是如此,就越意味着他们在筹谋着一个巨大的阴谋,针对自己和南镇的阴谋。
他可不认为纪纲会因为自己的强硬就真个主动退让,不再算计反击。
但这一计划却终究没能如愿,想要练南镇之兵,还得先解决两个问题。
一是人马尚未满员,还需要向外招收几百人补充进来;二是练兵一事非同小可,也得跟朝廷请奏,得了兵部之类的衙门首肯后,才能在划定的区域进行。
很显然,在经历了南镇的突然雄起后,得了纪纲他们提醒的北镇锦衣卫已经刻意收敛,不可能再露出什么大破绽给对手。
当然,这样的结果对南镇上下来说,却是莫大的鼓舞。
在他们的理解中,这就是北镇开始忌惮自家,很有种翻身做主的畅快感,也就对顾远这个带着大家走向辉煌巅峰的镇抚大人更加的敬佩感激。
可几日的调查下来,结果却让顾远大为惊讶,居然没有什么收获。
倒不是说北镇的人真就彻底安分了,他们平日里照样没少借着手上权力干着欺男霸女,欺行霸市之类的勾当。但是这些过错,放到锦衣卫内真不算个事,南镇拿人,也就敲打一番,然后放人。
在顾远的一力主张下,南镇抚司的改革迅速推行,并见成效。
当那些钱粮一丝不曾克扣地发到每个南镇锦衣卫手上时,无论校尉还是军官,都是一阵欢呼,对顾镇抚更是满心感激,五体投地。
这自然也让他们的士气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若是此时北镇再来找事,他们定能爆发出比之前大上几倍的战斗力来。而对顾远来说,这自然也是推行练兵一事的绝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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