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有话想跟您说。”
小人儿甜软一笑,清澈盈透的水眸在红烛的映衬下流光星点,愈发衬得她娇娇怯怯。
男人喉结幽滚,深眸狼光一点点漆暗下去,“哦?娇娇想说什么?”
清娇看着这人心情大好的模样,小酒窝也轻轻陷下,大着胆子说道,
不远处的绣姚看到这一幕,讽刺地嗤了一声,“这么快就把看门的小太监给收买了?呵,从前我倒是小瞧她了!”
旁边的小婢面露兴奋,“哼,她那姘头还带了个望风的呢!正好一并抓!我这便回去告知咱们宁细姐准备,绣姚姐姐,您快去请许公公过来吧!”
院子里,男人凌冽的身影利落地从墙头翻入,稳稳又悄声地落在了大门紧闭的院中。
院门外,正垂头紧跟自家主子走夜路的福安“嘭”地一声就撞在了门上。
这突然的一声闷响,把旁边打着盹的顺意头都差点吓掉,惊慌失措地蹦起来扶头扶脑。
得,他又被撂外面了,连院子都不让进。
福安抬头看了眼安宁斋的牌匾,无奈地摇摇头,瞪了眼旁边跟见鬼了似的小太监,“鬼叫什么!吓着殿下心尖尖上那位,殿下把你头给拧掉。”
顺意吓得一哆嗦,脑袋也清醒了,连忙讪笑着噤了声,倒是对这突然出现的两人并没有任何惊讶。
许公公就是总管王邸内务的大总管许平谓。
“是。”
屋子里,清娇打发走了人,却并没熄灯睡下,而是盘坐在绣床上等着某人来。
“福、福总总管?!”
福安也扶了一把脑门,看着面前的破门,哪还有某人的身影了?
夜静更深,月光如水。
绣床上的小人儿早就犯起了困。
院外树影中,绣姚暗暗看到这一幕,愈发坚定了心中猜测,眼底浮上了狞笑。
她低身吩咐身边的月宁斋小婢,“你回去瞧瞧宁细姐梳妆好了没,我估摸着魏细姐那姘头快来了,请宁细姐快些准备好吧。待会儿人来了,我就去请许公公!”
那祖宗一直不肯明着宠幸后院,肯定是因为他不想被宫里知道他有不举的毛病。
这样就都能解释得通了!不然他那怪异的癖好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