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等婢绣玉外,其他人没有吩咐,都是不能擅自进屋的。
清娇悄悄来到了窗边,借着天边霞光西漫,她瞧见了在院里安静洒扫的三个小婢。
紧接着,两个小太监一前一后提着水桶进了门,将水倒进了院中水缸里。
除了绣玉,其他人都已经回来伺候了,前后差不多就是走去房舍放下包袱再回来的时间。
清娇惊讶拧了拧黛眉。
那些嘴碎的居然没拉着这些新来的说她坏话?是那些人刚被教训了一顿,不敢随便嚼舌根子了?
清娇见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法子毫无用处,无奈地重新窝回了茶榻上,眼前不禁浮上了某人笑话她傻时的混蛋嘴脸。
小人儿气闷地咬了粉唇,小声嘟囔,“一定是被他那袋钱砸的!所以今日脑袋才不灵光的!”
“魏细姐!”
小人儿刚嘟囔完,就听绣玉的声音忽然传来,语气激动。
清娇吓得一激灵,连忙起来危襟正坐抬头看去,就见绣玉正笑容欣喜地从院外走进屋,见她坐在茶榻,立马一脸兴奋地朝她走来。
“魏细姐,您快些梳妆打扮吧!”
绣姚深笑着点点头,从旁边的妆案上拿起了一支鎏金夺目宝石簪,暗示地递到了宁细姐的手上,
“这大半夜的,烛灯一映,宁细姐您温声软语地劝抚着生气的殿下,殿下还能不感动?”
“宁细姐您稍安,您听奴婢把话说完。魏氏偷情,她早晚不是个死?您不妨将她的死为您所用,也算是让这贱人‘死得其所’了不是?呵呵……”
冷笑阴鸷的语调里尽是讽刺。
宁细姐听了这话,心里的怒气也畅快了不少。
“请殿下来捉奸?”宁细姐迟疑沉思,低声问道,“你确定那魏氏会偷情吗?”
绣姚狞笑得意,“奴婢隐约听到魏细姐那个姘头说,他今夜会来。这样既能将魏氏捉奸在床,让她无从狡辩,还能让宁细姐您在深夜里见到殿下,这可比胡良人大白天去前院送护膝要‘合适’得多。”
“你的意思是……”宁细姐双目一亮,兴奋的笑意也慢慢爬上了嘴角。
小婢们都依言退了出去,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宁细姐和绣姚两人。
宁细姐看向绣姚,“说说吧,你若真能助本细姐‘拔得头筹’,本细姐身边的大丫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