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魏细姐出身微贱,不似宁细姐您这般金尊玉贵,可奴婢也是尽心尽力地伺候她,却不想最后她竟要这样对待奴婢!”
“那奴婢也不得不出卖旧主,只求宁细姐您能收留庇护奴婢!”
绣姚绝口不提这秘密到底是什么,倒是先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宁细姐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冷冷一笑,高傲不屑道,
“你们这些王邸奴才应该都知道,本细姐出手向来阔绰。只要你说的故事能勾起本细姐的兴趣,本细姐可以做主留下你,让你不必被遣送回内廷司。”
绣姚听着宁细姐不屑的语气,暗自皱眉,不过很快她就掬起了满脸感激,忙说道,“谢宁细姐!宁细姐就是大气,比魏细姐那个小家子气的强多了!”
这恭维听得宁细姐很是熨帖,对绣姚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你起来说话吧。”
绣姚起了身,余光瞄了一眼屋里屋外收拾进出的小婢,深笑神秘地凑到了宁细姐跟前道,低声轻语,
“宁细姐,奴婢的故事肯定能让您满意,而且奴婢还为新主准备了一计,可以助宁细姐踩着魏细姐拔得头筹。不知宁细姐可否摒退左右,听奴婢细说?”
就在清娇开心地在屋里到处找地方藏钱时,另一侧的月宁斋里,正是阴云密布,一阵阵碎瓷砸盏伴随着宁氏愤怒咒骂充斥回荡。
她的大丫鬟绣荷还不停地在旁边拱火,
小人儿气鼓鼓地嘟了嘴,很确定这祖宗就是故意的!
可某人的小嘴儿没嘟上一会儿,就又很没出息地悄悄翘了起来。
虽然被欺负了,但钱钱本身还是让她高兴的。
可抱着沉甸甸的木盒,清娇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放不上去了!
这木盒太沉了,得有十来斤,清娇接住都费劲,更何况再把它抬回去……
清娇抱着这木盒,不禁由衷地庆幸,幸亏某祖宗没坏到头,不然要是拿这个砸她的头,可真是能被钱砸晕了。
在一愣之后,清娇才恍然大悟,知道是哪里了!
小人儿连忙起身来到了床边,脱了绣鞋上床,将被枕都摞到一起后踩了上去,伸手往床架上够。
饶是如此,小人儿还是不够高,她踮着小脚费劲地摸索了好半天,才终于够下来一个小木盒,上头还落了些灰。